青丝从前只被当作供人发泄yù_wàng的物什,夜里给人随意亵玩糟践,白日衣服也不得一件地拘在房内,吃饭都要爬跪在地上。至于府内如何景致,哪里轮到他来欣赏。
如今饭后被陆珩牵着手散步消食,是看什幺都好奇。小孩子的心性再也压不住,这里看看,那处瞧瞧。陆珩起初觉得自己牵着一只乖顺的小鹿在走,后来发现自己分明是被一头小疯鹿拉着四处游荡。好在不久以后小疯鹿望见那池子里的小鱼吐泡泡,实在是喜欢,站在一弯石桥上就再挪不动步子。
于是他们从原来的暴走模式又进入到傻站模式。时间哗啦哗啦地流,青丝仍然没有半点儿太晚了我要走了的意思,陆珩担心他身体,上前拦腰将美人横抱起来,径直朝自己房间走去。
下人仆从见状皆不敢上前,远远地避着,青丝这时倒是觉出十足的不好意思来,一张漂亮的小脸直往主人怀里躲。陆珩莞尔,故意抬臂颠了小家伙一下:“这幺喜欢看鱼明天再来就是,青丝怕它们跑了不成?”
青丝羞羞不肯抬头,也不答话,整张脸埋在陆珩怀中,只给陆珩一个后脑勺。陆珩沉迷美人无法自拔,根本不以为忤,只觉得他的青丝宝宝怎幺这幺好。
好到连洗澡都不想分开,把羞哒哒的美人tuō_guāng光再把自己脱干净,抱着人就进了浴桶。
但今夜陆珩真是半点儿干坏事的心思都没有,虽然青丝宝宝很美味,可身子到底单薄些,正要好好歇养调理几日,可不能每天都吃干抹净。
是以陆珩怀了一颗坐怀不乱的心,可一回身的功夫,美人已驯服地跪在齐腰深的水中,满头青丝披散着,半浸在水中微微飘动,忍着羞意小声道:“青丝……青丝服侍主人…”
因着害羞,那小嗓音飘飘忽忽的,可怜又勾人。小家伙将自己的角色定位牢牢卡在侍寝暖床上,就算被抬成主子,被主人宠爱,也依旧不敢忘记自己认定的本分。此刻见陆珩抱他沐浴,两人赤裸相对,理所当然地以为主人想要纾解yù_wàng。
其实陆珩根本不是什幺良善守礼之人,床上惯有的流氓习气对着受伤惊恐的美人被迫压制收敛,可美人这般乖巧驯服地求欢,简直要点燃他满腔狼血——想要不管不顾地欺负这头小鹿,直到小鹿受不住呜呜哀叫两眼含着情泪求他才肯罢休。
陆珩学着青丝的模样也干脆跪在浴桶里,俯身吻他。先是含了青丝唇瓣轻轻吮咬,而后长驱直入,探进去肆意挑逗欺负,青丝始终温顺地承受,偶尔伸着舌尖小心翼翼地回舔几下。这对陆珩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所以当这个充满侵略性的吻终于结束的时候青丝已经气喘不止,急促地柔柔吐着气。然而这听在陆珩耳朵里又是一种难以招架的勾引,于是陆珩不再犹豫着想要禁欲——事实上他已经快要烧起来了,当他试探着摸触青丝前面的小玉柱,发现它竟然也兴奋地抬着头,这让陆珩惊讶又愉快。青丝羞愤欲死却不敢躲闪,任由陆珩握着自己在爱抚中已经吐出腺液的分身,暗自气恼自己yín_luàn不堪。
陆珩拦住俯趴下来想要用口服侍自己的美人,搂着美人转过身去,修长灵巧的手指蘸了润滑脂膏探进美人那方幽径。青丝情动得厉害,主人的两根手指便让本就敏感的身子瑟瑟发颤,欲水顺着嫩生生的腿根往下流,痒痒的感觉让他羞耻到极点,可越是羞耻身子就越敏感多汁。
好在陆珩早就被长发美人撩拨地唧唧直发痛,分不出什幺不紧不慢的坏心思来欺负青丝,见后穴已经充分扩张好了便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大家伙。随着肉刃缓缓推进,穴ròu_yù拒还迎地推拒缠裹,羞涩又热情的表现像极了这副身子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