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李大人悠悠转醒,昨夜的过度纵欲让他渐老的身体有种被掏空的感觉,这样的认知让他隐隐畏怕,于是转头便迁怒于二丝,是他们狐媚无状勾引的自己,竟是把错处都安在了二人身上。
二丝皆是一夜无眠,青丝腹内灌了两壶水,分身又入了钗不准排尿,此时神智已近涣散,再无半分力气求告请饶。被李大人唤至床边狠狠按压肚腹,也只是哗哗地淌泪,局促地摇头,活像一个被玩坏的人偶娃娃。
而碧丝昨夜排出连珠棒后,从尾椎骨至颈后被摆放了十来只燃着的红蜡,身体若是稍有起伏动作那蜡烛便要倾倒下来,毁坏那白嫩销魂的一副皮囊。碧丝维持着这个跪趴俯首的姿势整整一夜,蜡烛滴落的滚滚热液早已层层干涸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竟也别有一番冶艳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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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膳,李大人步入正厅,老爷已是等候多时。李大人款款踱步至太师椅前坐下,拿起桌上沏好的香茶呷了一口,方道:“这两只穴除却不够知礼,倒是极美。”
老爷暗观其面色,见其满是悠闲餍足之色,想是受用的不错,此番言语分明是还欲再尝之意,遂痛快回道:“这两只贱穴不懂规矩,冲撞了大人,大人若有兴致,容我将他们仔细调教一回,知规识矩了再伺候大人。”
李大人满意道:“如此甚好,有劳费心了。”又道:“那唤做碧丝的虽然做事滑头,倒还可受用,而那唤做青丝的,面上是温驯乖巧,却总好似不大情愿。”
老爷闻言心中一沉,道:“既如此大人便先将碧丝带回府受用,大人只管放心,这次定然狠狠惩罚调弄青丝那小蹄子,教他再不敢如此。”
遂急急寻了二丝,对碧丝道:“跟了李大人,若不尽心服侍,你这副漂亮皮囊只管剥下来做灯罩!”转头又看青丝,只见其仰倒在地上,已是昏了过去,满脸泪痕。老爷立时着人一盆水泼在青丝脸上,待其转醒便命人将其抬上马车,启程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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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你个贱穴!竟敢不好好服侍李大人!”
“啪!啪!”青丝被老爷连番的巴掌扇到地上,又迅速踉跄着起身跪直。老爷抚上青丝红肿的脸蛋,重重摩挲着开口“怎幺哭了?冤枉你了?”
青丝眼底的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老爷…青丝是老爷的人,青丝…青丝一心只想服侍老爷……”
此言却彻底激怒了老爷,老爷狠狠揪起青丝的长发:“我要你好生服侍李大人,你这贱穴做出一副忠贞不渝的姿态来给谁看?事到如今还敢抵赖,好一只贱穴!”
老爷语毕当即扬声唤来两个粗壮丑陋的家丁,对两人道“这贱穴今日赏给你们了。”
青丝惶恐已极,磕头如捣蒜,口中喃喃:“青丝再也不敢了…求老爷饶了青丝…”老爷不为所动,起身离开。
那两个家丁将青丝赶进当值的门房,房内却还有两个家丁。这四人显见是肏惯了被惩罚的侍奴,领头那人吩咐青丝道:“贱穴把衣裳脱尽了!跪趴在地上伺候!”
青丝浑身止不住地打颤,瑟瑟地跪着没有动作,活像一只受尽了惊如果└】..吓的小兔子。四个家丁见青丝容色非凡,远非之前侍奴可比,欲火早已升腾,此时见他不肯服从,早有两个家丁快步走上前,啪啪重重赏了他两耳光,反手撕拉一声便扯烂了青丝的衣裳,将他扒得赤条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