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敬的爱人叫段启衡,时任百叶集团执行董事一职,事业有成,英俊多金。家庭和睦开明,对于段启衡出柜一事家里人也表示很理解,甚至他与苏敬的婚礼家里人也出力甚多。段启衡是骄傲的,但他同时也是体贴的,对于他爱的人,他能够放下身段迎合对方,能够毫无顾忌的表达爱意。
今晚他本来要留下处理一点事务,但事情处理的出乎意料的顺利,顺利到,他隐隐约约有一点不安的躁动。
苏敬听到了开门声,他起身,打开浴室门,门内小叔子正在用爱人常用的灌肠器清理自己,他把小叔子拖出来让他站在门后,浴室花洒还打开着,棱理分明的肌肉上瞬间沾上了水珠。
卧室门开,苏敬也走了出来。
“这幺早?”他自然的擦干头发,一把把人抱起按在衣柜上,段启衡惊呼一声,随即忍不住勾起笑容,双腿缠在了苏敬的腰上。
今天不是交公粮的日子。
苏敬刚刚也干了几回。
但他还是有点猴急的深吻上去,贴在了早上还在耳鬓厮磨的粉唇。
段启衡睁着眼睛,眼睛里倒映着苏敬放大的五官,他着迷的盯着他看,双手忍不住越抱越紧,腿也难耐的摩擦着苏敬的皮肤。
“闭眼。”苏敬沙哑着嗓音,把人横抱起来,一米八的大男人被他毫不费力的托着,结实的臂膀牢牢紧固着爱人,而爱人,也听话的闭上眼睛。
少年轻手轻脚的,视线追随着洋溢辛福的哥哥,离开。他的全身赤裸,两瓣臀瓣饱满圆润,在浴室里被灌肠清理的xiǎo_xué隐隐约约一张一合,似乎像小人发笑的小嘴,在莫名嘲笑。
苏敬略带qíng_sè的扒开了段启衡的衣服。
段启衡的西装总是一丝不苟的,每一粒扣子,每一个落针,都严谨整齐。他的表情平日里不苟言笑,现在,他禁闭的眼角,都泄露了主人的急不可耐。
两个人,一个仿佛百年未见的动作粗暴霸道,一个温柔缠隽极致诱惑,他们面对面相望,苏敬进入他,在段启衡体内律动,想要深入他的心脏,戳破它,让它饱含的爱意肆意流淌。
每一下,都撞的身下的人哆嗦,每一下,都让爱人的表情破裂一分,直至爱人抱着他的腰,求他慢点,求他轻点,他也丝毫不减弱攻势。
苏敬的性质量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这一点从段启衡晕眩了好几分钟才回神就可以证明。而苏敬自己,也同样抱着段启衡失神。
一把旧锁,一把新锁。
他这把钥匙一晚上开了两把锁,是否可以称之为天赋异禀?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忠贞是想对的,在没有遇到想要的之前,他们可以指天发誓这辈子只此一人,如果天时地利人和,他们也可以忘记自己的诺言。婚礼上缠绵一吻似乎地老天荒,他在那一刻确定自己没有受到爱情的任何启示,但他的的确确曾想要实现诺言。
不论贫穷
不论富有
我愿意与段启衡
白头偕老
可惜,他做了二十八年的别人家的孩子,他想试试,如果事发,有多少曾对他寄予厚望的亲人、朋友投以心痛的目光。
这着实很有趣,不是吗?
虽然段启衡的感受,并没有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想什幺呢?”一向有些害羞的段启衡摇摇他的肩膀,有些不满意他的放空,他刚刚被身旁的爱人做了个爽,急需温存。
苏敬回过神,食指又不老实的在段启衡身下游走,低声道:“宝贝,你越来越热情了。”
段启衡低声吃吃的笑起来,窝在苏敬怀里,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嘴里最后一句话是: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