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不管翁如曼跟谁抱他都不会高兴。
他希望她只属于自己。
连话都只能跟他说就最好了,不然他会嫉妒那些跟她交谈的人。
尤其今天那个女人看起来就不是很正常,哪里有女人跟女人拥抱的时候露出那种神情呢?好像非常向往和崇拜一样。
就因为她是女人所以可以随便抱吗?
真是太可恶了。
周森等着翁如曼来哄自己,因为他知道她会这样做。
晚上估摸着翁如望睡着了,翁如曼给周森发消息让他进去。
房门没有锁。
他从沙发上起身,悄无声息如同一只猫。
穿上拖鞋去了她的房间。
如望晚上睡觉都会很熟,房间有厕所,所以一般睡着了就不会再起来。
虽然知道,但是翁如曼还是有一些担心的。
周森进来之后径直就走到床的另一边脱了鞋背对她倒下来。
仿佛头顶挂着“我不高兴了快点来哄哄我”几个大字。
床头灯光昏黄,拉近两人的距离。
她趴在他身上跟他说话:“阿森,你今天不高兴了。”
周森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绵柔和凸起。
“嗯,我不喜欢你那样抱别人。”
“那这样抱你可以吗?”
翁如曼按住他的肩膀把他转过来面对她,然后俯身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半压住他。周森愣了一下,抱住她翻了个身,把脸埋在她胸口。
“可以,以后只能这样抱我。”
翁如曼摇摇头,觉得有一种幼稚的甜蜜在心中蔓延。
“她只是个小女生啊。”
“嗯,那样也不行。”
翁如曼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摸摸他的头发。
“傻啊你。”
摸摸头发揉揉耳垂,过了几分钟之后就让他出去了。
“阿森,你该出去了。”
“嗯,再抱五分钟。”
“嗯。”
五分钟之后又是五分钟,翁如曼已经困得不行了周森才从床上下来。
只是分房睡,看他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别想我。”翁如曼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句话。
“这个我管不了。”周森俯身,撩开她耳边的头发,亲吻她的耳垂。
“我只能努力管住自己不来打扰你睡觉。”
好像深夜里一朵栀子花开了,洁白芬芳,甜蜜诱人。
这段话是梦还是现实,翁如曼已经分辨不出来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仿佛还听到他在自己耳边呢喃。
耳垂痒痒的,仿佛另一人的呼吸吹拂在上面。
她有些期待并担忧地睁开眼,床上只有她一人,另一侧空荡荡的。
一时间竟然觉得有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