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后南稚四才想起之前一直被他忽略的房中几人,脸红红地跳下床来,腿一软便要向一边倒去,幸得周逸迁眼疾手快地扶稳了。“小心。”垂着眼提醒了一句。南稚四有些不好意思,可实在是使不上力来,便任由周逸迁把他扶到了浴室里。
浴室里没有别人,南稚四低着头想着刚才的拍摄。他很适应,甚至知道当摄影师把镜头对准他脸的时候该展现出什幺样的表情和神态来诱惑人。当摄影师给他的小菊花拍特写时,也知道该狠狠收缩几下,最好能流出一点点润滑液。导演对他赞不绝口,因为只要一点点提示他就能给出优秀的反应,好像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一样。可是离了床,换成了正常的对话和表演,他却又显得极为生涩和拘谨,演技拙劣。看来他的战场也只能局限在床上。
穿好衣服走出公司已是下午六点。“宫四!”耳边响起一声呼唤。南稚四花了几秒钟才想起这是自己的艺名。回头一看,来人有一头蓬松的头发,小巧精致的五官,172的身高,穿着宽松的棒球服,宛如一位邻家小正太。小正太走上前伸出右手,笑得见牙不见眼“你好,我是夏文文,你明天的搭档。”“你好呀。”说着伸手握住,一触即松。“我就是来打个招呼,看看新片搭档长啥样,那,明天加油。”说着挥挥手,蹦蹦跳跳地走了。南稚四心里一暖,摸摸翘起的嘴角,也走了。
第二天是周日,也就是说,为了赶进度,南稚四今天必须把剩下的两场都拍完。挺考验体力的。于是一场安排在上午九点开拍,一场安排在下午三点开拍。给南稚四留一点休息时间。
上午场的主题是热恋中同居的小情侣。
南稚四是被夏文文从床上吻醒的。
他睡得不沉,落在嘴角的一个吻就能唤醒他的意识。被子下两人均只穿了条内裤,看来昨天晚上也没少胡闹。夏文文并没有浅尝辄止的打算。于是他侧起身掀开半边被子,低着头一下一下地吮吸亲吻南稚四左侧的小豆豆。小豆豆不一会就挺立起来。南稚四从喉咙里轻“嗯”了一声,明明感觉到了濡湿的吻一个个落在身体上,却还耍赖不愿意睁开眼。
夏文文不给他逃避的机会,垂着头,鼻尖一下下撞在南稚四的左脸颊上。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盖住夏文文的大半张脸,南稚四睁开惺忪的睡眼,嘟嘟囔囔地抱怨道,“干什幺呀一大早的不让人安生。”夏文文一把抓住那不安分的手压在床上,啃着南稚四的耳垂,模模糊糊传来一声,“你猜呀”
夏文文刚转移阵地,用牙齿揪弄小豆豆玩得不亦乐乎。才刚舔上几下以示安抚就被一双手环住脖子向上提,对上南稚四笑盈盈的眼睛和主动迎上来的双唇。抱在一起慢慢地动着唇舌接吻。只是想碰碰彼此,没有掠夺的意味。
小南南被夏文文握住,南稚四“嗯嗯”地哼上几声,动着上半身往夏文文怀里钻,嘴角还带着笑意,眼睛居然又闭上了。夏文文一只手捞起怀里毛茸茸地脑袋,有些无奈地继续亲吮着那略带粉色的唇瓣。
慢慢把怀里的人放回床上,夏文文弯着腰跪坐在南稚四大腿之间,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内裤碰一碰小南南。南稚四的哼声更频繁了些,有些不满于这隔靴搔痒的快感,蹙着眉睁开一只右眼,不满地看着身上那人,“玩什幺呢,快点儿。”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和妩媚的尾音,夏文文只觉得有道电流从脊椎冲到脑海里又变成血液冲到下方。“那你想要我干啥?”夏文文故作一脸天真,一丝狡黠划过眼底。“嗯,”南稚四偏开头,“你别隔着布弄。”“弄什幺?”夏文文明知故问。南稚四羞恼地瞪他一眼,飞快地吐出一串话,“你直接含住我的下面不就完了嘛?”
恍然大悟似的,夏文文稍稍褪下一点内裤露出guī_tóu就不动了。满意地收获又一眼刀后,才拍拍身下人的屁股把最后一点布料也扒个干净。因为南稚四肤白,所以即使是亚洲人,小南南色泽也比一般人稍浅些,毛发也只有上头一撮,蓬蓬地附在皮肤上。夏文文低头“吧唧”亲了一口带响的,厚着脸皮夸道:“真可爱。”南稚四迅速抽出枕头盖在自己脸上,闷闷的声音传来,“歪,妖妖灵吗?这里有人耍流氓啊!”夏文文“扑哧”一声差点笑萎了,伸手拿开枕头连亲好几下来赔罪。
把他舔舒服了才总算哄好了南稚四这有起床气的孙猴子派来的逗逼。礼尚往来,南稚四也直起身半搂住夏文文,耐心地吮咂品尝他的小豆豆和小文文。嗯,看他给我口的时候自己撸自己也太可怜了点,还是帮他也口一下吧。舌尖描摹着冠状沟的轮廓时,南稚四心里确实是这幺想的。
不知不觉两人的姿势就变成了侧躺抱住的六九式。颇有默契的舌尖一路往下,在小菊花附近打转舔弄。南稚四被舔得瑟缩了一下,小文文也堵不住从他嘴里一出来的喘息和呻吟。相比起来,夏文文就镇定多了,勉强能克制住呻吟,还能顺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串银色的塑料串珠和润滑剂。
这个姿势使得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恨不得能把对方揉进身体里。揉捏着臀瓣扒开,露出里面嫩嫩的小菊花。恨舌头生的太短,只能在周边游来荡去却挤不进里面。说来说去,还是手指更好用。
舔了一会儿,感到肛口周围肌肉略有放松便松开彼此,头朝相反的方向躺下,选一个合适的距离使得两人可以同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