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虽早已给他摸个透彻,但每每总能勾起自己体内那原始慾望,自甘堕落。
他想,他一辈子都放不开这朵玫瑰了,即使鲜血淋漓,即使丛丛荆棘,他也甘之如饴。
蓦地,他拉下迹部美丽双腿,将颤抖胴体轻轻压上前方矮桌,自己随即覆上,体温交融,气息相合。舔舐着沁红颈项,细碎啃咬。
「啊...侑嗯...侑士......」难过地被忍足压在身下,迹部被迫张大嘴喘息,以求充沛的氧气。
「嗯,什麽事呢?漂亮的小景。」手掌来回抚摸着裸背,不时恶意的搔弄情人腰间,忍足腰臀轻轻地摆弄,换得迹部一阵轻喘。
「解嗯...解开......」迹部动了动依旧被缚住的手腕,语气哀怜。
忍足滴下头瞧瞧迹部手腕,上头已被皮带磨出一道道红痕,严重些的甚至破了皮,露出粉红色的肉,让忍足不禁皱眉。
迅速扯下束缚,轻巧巧执起迹部手腕,忍足眼里满是怜宠不舍。
他伸出舌,轻柔舔吻着腕上伤痕,这个温柔动作让迹部一愣,怔怔地看着他。
忍足抬起眼,正好对上迹部眼眸,他蓦然绽开一抹笑,然後轻轻碰触迹部唇瓣。
一抹彩霞飞上迹部脸庞,忍足平常很少在做爱时对他如此,每次都是狠狠的虐他,不把他弄得几天下不了床不甘心似的,可每当这狼露出偶有的温柔时,他总不由自主的自动原谅了忍足之前的过分行径。
真是个疯子。迹部有时常这样嘲讽自己。
「啊...嗯...侑士......」甜腻呻吟宛如最有效的cuī_qíng_yào,撩拨起两人深埋体内的慾望,更加迫切地渴求对方。
「嗯...小景...景吾......」忍足一边冲撞,一边抬起迹部上身,将原先的趴跪姿改成正常体位,再次猛力进入幽热花穴。
「啊......嗯......」迹部一声绵长呻吟,手臂自动环上忍足背脊,将之与自己拉的更近,甚至主动抬起下身渴求忍足进入。
「景吾...嗯...景吾......」抱着迹部,身体自己加快了下身速度,一次一次的冲进恋人温暖窄穴,感到那湿润甬道吸附着自己,一股燥热就往下腹直冲去──
「啊...侑士...要...不行了嗯......」迹部收紧手指,无意识地在忍足背上留下狰狞红痕。
「宝贝...我也快了......呼...」忍足粗喘着气,狂乱地吻上迹部唇瓣,後者同样迷离的回吻着他,两人下身都是一阵颤动。
「啊───!」灼热体液洒进体间的同时,一声代表高潮的喊叫同时於两人口中溢出......
情慾的顶点,空白而美妙。
迹部静静的半躺在自家ksizr巴洛克风豪华水床上,蓝色瑰眸盯着洁白床单,一语不发。
捧着食盘走进房间的狼某见到这样的小景,脸上顿时也充满着奇怪的表情。
小景应该不是在生气啊......要是生气的话,刚才他早就被拆成十块八块煮野味火锅吃了,哪还在这边给小景端盘子?
「忍足。」一直沉默的迹部突然醒神,像在叫仆人一样叫唤着自己攻君。「拿电话来。」
忍足纳闷着,但还是把房里的电话给捧到自家女王面前,尔後站在一旁打量着女王做些啥。
「喂,不二吗?」
不二?青学的头牌(夫人)?小景怎会打电话给他的?
「对,你没猜着。」
虽然有些距离,但忍足依旧清楚地听见了电话里传来的尖锐抽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