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害死小词的!!都怪我!!刚才我应该陪她一起自首的!!”
江琊扭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这个小伙子刚才还身手矫健英气逼人,现在一下子就暴露了自己只有十七岁的事实,哭的跟个孩子一样,他被哭的头昏脑涨,忍不住捏了捏鼻梁,再看柳词的尸体,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小词......?”他伸出两只手在嘴边哈了一口气,猛地伸到尸体腰间腋下:“小词啊!”
“哎哟喂我的妈哟!”“尸体”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咯咯”笑个不停,笑的眼泪都出来:“大哥你太狠了尽抓我痒痒肉!”
冯晚傻了,眼泪还挂在腮帮子上一闪一闪的,眼见着那青衣少年生龙活虎的狠狠捶了江琊两下骂道:“我这教冯晚呢你凑什么热闹啊!”
“教?我看你就是在恶作剧。”江琊无可奈何:“把我也吓了一跳。”
“少来,你这个老狐狸怎么可能被我吓到。”青衣少年翻了个白眼,转而对眼泪汪汪的冯晚道:“我若真是死了,肯定是被那个秃驴给活活打死的,那我的尸体脸上会一点表情也没有吗?会那么安详吗?还有啊,一起站出来有什么意义啊!送人头啊?拜托你动一动脑子啊大兄弟!”
“我.......”冯晚嘴一扁又要哭了:“你没死就没死,还要骂我......”
“我就是要骂你。”柳词不依不饶:“你跟我对的那是什么戏啊!”她学着冯晚的口气:“一定要严刑拷打。”她伸了一根手指戳冯晚的额头:“幸亏我机智,提前穿了件软甲,要不然真的给那个秃驴打死了。”
“我第一次跟你出任务......我不知道.......”
“哎呀好了好了。”江琊看不下去了:“你就少说两句,冯晚也还年轻,今天能做成这样不错了。”
“年轻?西街老王家小儿子十七岁都抱俩了。”柳词扶着他的手慢慢的站起来,一下一下的抽着淤青的嘴角:“疼死我了,这个藩僧下手真是没分寸。”她一瘸一拐:“你说我要是告诉他我是个女的,他应该就不会照着我的脸打了哦?”
冯晚麻利溜的到她另一侧搀扶着她,诚恳道:“我会继续努力的,小词你相信我。”
“看不出来你还挺耐打的。”江琊笑了一声:“就冲你这种牺牲精神,明天我就去上头给你申请天下第一女捕头。”
“还天下第一女捕头,天下第一沙包才对。”柳词哼了一声,狠狠剜了一眼江琊:“哎我给你说好了你别去给我搅和,我才不要当捕快。”她一个冷不丁想起来了:“对了,有东西给你,刚才挨打的时候无意间从那和尚身上找到的。”
“找?”
“顺手牵羊行了吧!”柳词没好气的从腰后抽出一个信封:“喏,交给你了大哥,我头痛得狠,不想看。”
江琊接过那信封,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心疼:“真是苦了你了。”
“说来也奇怪。”柳外兴奋:“我觉得今天的自己特别神武,虽然挨了打,人却好像变得更加智慧。”
“大哥,我觉得她有点不太对劲。”冯晚从她背后探出脑袋对江琊比口型。
江琊身体后仰冲他郑重的点了点头,忽的他道:“小词,你后脑勺好像受伤了。”
“是吗?”柳词停下脚步:“你帮我看看。”
江琊伸手朝她头发里摸去,惊道:“你脑袋上嵌了个瓷片,你等下,我帮你取出来,忍着点啊。”他又嘱咐了一句冯晚:“你扶好她。”然后小心翼翼的捻住那瓷片,“”的取了出来。
柳词应声倒地。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