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给林秀宁服下,这个小插曲缓解了两人之间的尴尬。林秀宁磨磨蹭蹭的喝完了茶水,又抢在萧宴再次回到床铺前侧躺下面对墙壁里侧。
听着身后的动静,林秀宁一点也不平静。
因为看不到,所以听觉变得更灵敏,她能感觉到萧宴上来了,而后有只手放在了她的腰间,轻松的将她扳了过来,被迫半扣住对方的脖颈。
男人的掌心火热,贴着腰间让人很是不自在。
林秀宁后仰脖颈,并不继续挣脱,她感到奇怪的是萧宴的态度,像是在仔细的审视着她一般,而后沉声道:“闭上眼睛。”
细密的吻落了女子眼皮,林秀宁身子被平放下来。
在交缠拥吻的空闲之余,萧宴动手除去彼此的衣物,帮助女子放松身子。交融的过程里,林秀宁就像是大海里一叶漂泊的小舟,第一次知道这世上还有如此令人欢愉的事情,可以让她身不由主的发出令人羞怯至极的吟哦之声,像是被一张大网捕捉住了一般只能跟着其浮沉。
情|事结束后,林秀宁被萧宴抱去温着热水候着的浴桶清洗了身子以后,两人方交颈而眠。
第二天醒来,睁开惺忪的眼睛,林秀宁立即意识到她偎依在男人臂弯里面,两人挨得很近,贴着身边的人似乎可以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
萧宴的眼睛还闭着,似乎还没有醒。
这个间隙给了林秀宁偷偷的抬首打量男子睡容的机会,男人的鼻梁笔直,如刀削一般优美的五官线条精致无比,不知觉的抬手用指尖点了点萧宴的额头,反应过来后不好意思的收回来。
指尖被人抓住了,刚才还熟睡的萧宴缓缓睁开了眼睛,“醒了?”他的手用劲儿不大,刚好是让她不能抽走的力度。林秀宁回应的笑了笑,提议道:“是。你能不能放开我,我们都还没有更衣。”
“昨晚是我们洞房花烛夜,今日晚些也无妨。”
萧宴漫不经意道,抓着林秀宁指尖的右手落到了床铺贴着,“陪为夫再睡一会儿。萧府不用奉茶,也没那么多规矩。”
“可是…”林秀宁欲言。
“经过了昨夜,你都觉得身子还尚可走动一遭,那不如今早再配为夫…”萧宴意有所指,林秀宁立即调转话锋,“别说了,我答应你了,晚起一些——”
飞快地说完,林秀宁抽走了左手,翻了个身背对萧宴。这个男人还真是的,什么话都能拿来说,他们要是再说下去,还是她被调戏的份…
在萧宴的‘使坏’下,林秀宁新婚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待他们唤人进来伺候梳洗的时候,小扇小檀的都是眼神闪烁,又暗带窃喜的,她已经能想象到,待到来日娘亲问起,这两个丫头会怎么添油加醋了。
新婚几日,萧宴就在身旁陪了几日。
每日喝喝茶,看看花,日子过得安逸平静,到了第三天回门的日子,一大早,萧府就备好各种去时要带的礼品,林秀宁和萧宴夫唱妇随,出行一幕十足的羡煞旁人。
也就是在回门的第二天,那些在萧宴迎亲时来刺杀他的人终于有了眉目。这些人都是来自偏远的彝族,至于为什么要杀萧宴,就是因为萧宴打了胜仗,在战场上重创了他们兵士,而且回到都城还受到了皇帝重用。
一些彝族人恨萧宴打败了自己的将士,一心想对萧宴除之后快,正逢萧宴成亲,便精心谋划了这一起刺杀。现在仅剩的活口里招出的信息就是这么多,萧宴得知后一切全权交于朝廷处理,并不插手,这归咎为彝族元气大伤,短期内绝对成不了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