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可能？”司婉仪很感兴趣地问道。
“设计方案本身没有看到，据说女娲航空工业的人已经夺了回去，不过光看到他这份设计指标和说明，却和x-47b有异曲同工的之处，所以…如果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研发出来的话，除非就是把整套的x-47b设计资料和图纸以及工艺指导书弄到手。”流影紫霜微微一笑道。
“您的意思是说，他们从诺斯罗普?格鲁门公司盗窃了所有的资料？”司婉仪惊讶道，“这怎么可能，而且就算盗窃了所有资料，那些子系统也不是我国的军工企业一时半会儿有那个技术能建造得出来的。”
“所以，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我可以确信，如果他能完成这项不可能的任务的话，前提就是所有设计资料都齐全了，甚至他连那些子系统的设计资料完完整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要盗窃的资料可不止诺斯罗普?格鲁门这么一家公司了，据我所知，将会涉及到普惠、洛马、德仪等公司等等…”流影紫霜摇了摇头，“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些公司都是米国顶级国防分包商，资料的保密性可想而知，一旦有所失窃，恐怕早就震动全世界了。”司婉仪摇头道。
“所以，我说的唯一的这种可能就是张扬自己弄出来的。”流影紫霜脸上带着一丝狐疑说道，说这话的时候，她自己也不大相信。
“这更不可能了，张扬是学生物医药的。”司婉仪摇头道，“除非他是全能科学家，是天才中的天才…”说到这里的时候，司婉仪突然停顿了下来…
带着一丝惊恐看着流影紫霜：“您是说，三小姐…”
“不可能，世界上不可能有第二个。而且...张扬从小开始，顶多也就只能算是普通资质的寻常人罢了…我查过他的血统，和相族或者将族毫无关联。”
“这就是让人纳闷的地方，对了，还有一种可能，会不会…算了，这个更不可能了。”流影紫霜摇了摇头。“先再看看吧，或许等他给我们足够多的惊喜，我们就知道最终的答案了。”
“对不起，张总，我把事情搞砸了。”回到女娲集团的邓云，第一件事就是跟张扬道歉。
“邓博士。该道歉的是我。”张扬笑着说道，“和你无关。”
“不是的，这一次过去，我才知道原来陈旺是这次航电系统评估小组的组长，而我刚好和陈旺有过不愉快的过去。”
“噢，原来还有这一出。”张扬不觉好奇，“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说来也丢人。其实我和陈旺还有特航集团总经理陆奇峰三个人是同学，原来都是空军工程学院毕业的，毕业后同时被分配到了天航集团工作，在同一个研究所上班，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陆奇峰稳步高升，而我和陈旺则原地踏步走，三个人之间也因为感情上的一些纠纷。关系变得有些尴尬了起来，尤其是我和陈旺两个人关系势同水火。”
“前几年，我找了个机会从天航集团总部调到一家教练机生产基地担任技术顾问，而陆总和很旺则去了特航集团，我们三人总算是解决了多年的纠葛，各自有了自己新的生活，不过很快我自己的身体发现了问题。于是不得不提前退休…直到女娲集团的灵光一号又让我拥有了第二次生命。”
“不过没想到，这一次他却刚好担任这个项目的评估小组组长…如果不是因为我，我相信女娲集团的这个项目是绝对不可能输给他们的。”
“原来如此。”张扬闻言，不由微微一笑。他调查过邓云，也知道他和陆奇峰是同学，不过没想到那个陈旺也是他同学，而且还有什么感情纠葛，不过这个调查和这个项目完全无关。
他只不过想知道邓云的人品和为人处事准备罢了。
“不过，邓工这次我们的项目之所以被拒，并不是因为你的缘故，而在于女娲集团本身，尤其是我。”
张扬低头看了看刚刚弄到手的，参加这次竞标的其他对手技术指标和说明书，接着说道：“您应该知道，女娲集团之所以有这个机会可以参与无人机项目，是因为亿强科技原先放弃了竞标，而我们的话可以说是靠着走后门和天航集团搭上关系的，换句话说，我们是踩着亿强科技的尸体爬上来的，如果没有亿强科技的退出，就不会有女娲航空工业公司的进入，我们和亿强就是你死我活的对立。”
“而那个陈旺，恰好就是原来一直跟进亿强科技项目的负责人，亿强科技一旦失去竞争机会，他的作用就完全失去，所以，并不是因为你和他的关系，而在于我们和亿强科技的关系，就算不是你去，派其他参加这次的评估，下场依然相同。”
“这么说，您一早就知道不会成功？”邓云狐疑地问道。
张扬摇了摇头：“这倒不是，事先没有想得那么复杂，如果早知道这些东西，我就不会让你们去了。”
“不过这样也好，现在我们自己干的话，反倒是不用那么束手束脚了，毕竟要和他们合作的话，他们的规矩太多，我们能发挥的空间不大，而我们自己搞的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邓工，你有信心吗？”
邓云沉吟了一下，而后苦笑了一下：“如果您要我说真话的话，说实在的，我没有什么把握。”
“不错，谢谢你说真话，不过如果说，如果我给你提供所有的图纸、工艺以及所需的所有零部件，那么你有信心吗？”
“张总，你这是开玩笑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