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常说真话,但神奇的是,在轩轩面前我说假话让我感觉很压抑,所以我索不再说一些关乎真假的话:“听n说追你的人都可以组队了,你为什么还单身?”
“没办法,跟n在一起久了,自动自觉地就把他当作男人的衡量标准了,一看,所有的男人都没他好。”
“哈哈,我知道了,你喜欢上了n。”
“没有,我没有喜欢他,我跟n不来电。”显然,她说谎话的水平比我的差多了。
“嘿嘿,是你对他不来电还是你觉得他对你不来电?”
“这个怎么说呢?我们或许都在害怕吧。”
“害怕什么?情人做不也,最后连朋友也做不成?”
“是啊,现在这样多好。我们都知道,这段友情比爱情更为珍贵。”
我不以为然:“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这几年一直在一起,他单身,你也单身,这意味着什么呢?”
她没有回答,却面露羞色:“阿艳,问你个私人问题。”
“呵呵,难不成我们现在是在谈公事?”
“嘿嘿,那是。”
“你问吧,我保证如实回答。”
“你觉得做女人快乐吗?”
“这你还真问倒我了,我甚至连自己到底有没有快乐过都不知道,不过我倒是觉得做女人挺累人的。”
“呃…我指的快乐,是身体上的。”
“哦,原来你想问这个啊。”
“嘿嘿,我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呢。”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又不是十岁小孩子。关于这件事吧,如果压在你身上的人身材标准,相貌英俊,技术高超,那么做…女人绝对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我特意停顿了一下:“不对啊,你做女人都这么多年了,还用问我?”
“唉。”她本来是不怀好意地笑着,听我这样说,突然就叹了一口气:“我是做女人好多年了,我也冷淡好多年了。”
“你?怎么会?冷淡?”如果真是找一个词语来形容她,就只有四个字:不可说得没错,只要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千万别去想为什么。因为很多事,本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为什么。说白了,她跟我们压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但不影响我们和平而友好地相处。
她略带忧愁地笑了笑,“我试了很多次,结论就是我的确成了冷淡。医生说我是荷尔蒙分泌得不够,其实本就是因为我始终是冒牌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自从你变后,一次也没有……?”
“那倒不是,自从和他分手以后,我就发现我挺排斥这事。等过了空窗期才发现,自己好像完全没有那种感觉了。”
这下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底突然滋生了类似于同情的东西:她为了爱了变,变以后被甩,再后来就连最原始的快乐的丧失了。人生复杂或许代表彩,但若没有快乐相伴,就会变成漫长的煎熬。
“轩轩,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你感觉的问题呢?”
“我不是很明白,你说的感觉是指…”
“你的床伴。”
“我对他们没感觉。”她摇了摇头,有些疑惑:“和爱不是可以分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