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世界里,没有十七岁做不了的事。
邓明生是聪明的,他并没有让我去他店里上班,他当时的说法是:“我想跟你做朋友。”其实我知道,要成功的发展小三的首要条件就是不能过早在公众面前暴露目标。
他说要跟我做朋友,我当然求之不得。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我尽可能在所有的空闲里去接近他,发现他比我想象中更有钱之后,在第三个月把他拐上了床,那天,是我的“二十岁”生日。
那段时间,我认为是我这一生当中最为明的时候,因为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要怎么样才可以得到。
小三是可耻的,人人得而诛之。可没钱是却是天理难容的罪过,所以,我的小三做的心安理得。
邓明生的老婆是一个致的女人,独立而出色。她经营着这个城市最大的美容院,并且在当地电视台主持一个叫“美容课堂”的节目,是这个城市家喻户晓的红人。
我没有见过她真人,但在电视上看过她几次,她有着姣好的面容,虽然三十好几,但在那张脸上找不到任何岁月的刀痕。我曾经跟邓明生开玩笑如是说:“你应该经常去你老婆的美容院,整整你的皱纹,顺便,给我弄一张折扣卡,行不?”
他笑笑,没有说话。
我还追问过他:“你们是结婚的时候就这么有钱,还是结了婚之后两夫妻一起打拼的?”
他还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后来我就再也没问过了。只是每当在电视上面看到她致的脸时,我就忍不住感叹:一个成功女人的背后,必定会有一个爬到别的女人床上去的男人。
跟邓明生上床后没多久,他就帮我换了一份工作,在一家合资贸易公司里打杂,好歹也算是个白领了。他也是这家公司的合伙人,只不过,他几乎不来公司,因为他不想让他老婆知道这家公司他也有份。
公司的另外两个合伙人是两兄弟,一个耿伯,一个耿仲,比邓明生小一些,好像是远表亲关系。据邓明生耿伯跟耿仲继承了一大笔遗产,然后开了这家贸易公司。他们俩人虽是兄弟,但不管是外貌还是格,都截然不同。公司一共六个人,除了他们两个,另外还有三个女孩子。
耿伯负责公司的业务,他很高,高出我整整一个头,身材几乎可以媲美模特,但他也是冷漠的可以,除了公事以外在办公室绝对不多说一句话。而耿仲负责除业业务以外所有的事务,他和我差不多高,有点发福,人也像个笑面佛,他经常毫不吝啬在上班时间跟我们说黄段子。
朱玉琪,候佩,贺娟,我,都是他们的菜。
这话是耿仲说的。他说这话的时候,耿伯也在,我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的脸突然就红了,我知道那个眼神意味着什么。
他们当然知道我是谁的菜。
我用身体换来的第一份大礼,是一套一百多平米的居室,或者说是用处子之身换来的。邓明生那天晚上看到床单上的落红时,有好一会儿没说话,最后才慢慢地说:“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随着跟他的关系越来越密切,我经常处心积虑地在他面前感叹:“不知道哪里才是我的家,我讨厌住在租房里。”我这样说只是想多从他手里捞点钱,我并没有想到他会真的买房子给我。
那天下午他兴冲冲地来找我,说要给我买一套房子。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们在一起还不到一年,他要帮我买房子?
他搂着我:“小艳,我要买套房子送给你,这样你就不用住租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