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盈袖,竹林雅致。竹塌上趴卧的少年衣衫半退,一张雌雄莫辨的绝美容颜上满是隐忍的痛楚神情,一张小脸分外惨白无血色,滴滴冷汗从饱满的额头划落,压抑的痛呼被死死封在紧咬的唇内。然咬着唇瓣的贝齿太过用力,已有殷红的血浸染出来……
“在忍耐一下,马上就好”端木凌风一边观察龙藤夜的反应,手中的银针越刺越快,快得殷红的血珠浸出肌肤都来不及擦试,渐渐汇成一条扭曲的血线…端木凌风低睑眼帘,空余的另一只手,手指微屈,一道微弱的金色光芒从指尖缓缓泄出,汇入殷红的血线,金红相互交织,扭曲,似有生命一样,在少年裸露的背上,诡异的游走蔓延…
龙藤夜身子禁不住这蚀骨的痛,身子剧烈颤抖了下,但很快就被他强忍住了,紧紧揪着身下竹塌的手指因力道过大,手指关节泛白发紫紧绷……
一旁的轻凰宇焦急的看着两人,已经五天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一咬牙,退了出去…他也想为流风做点什么:突然想起这次主持国祭的好像是三长老吧!轻凰宇嘿嘿笑了两声,该是他出马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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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泣血练完箭,寻思已有五天没在看到龙藤夜,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不知不觉居然走到轻凰宇的寝,不禁摇头,自己到这干什么!正要转身离去却看见轻凰宇神采飞扬的走了出来,犹豫一下,上前“陛下知道夜在那吗?”
“不知道,呃,我没看见”轻凰宇赶紧摇头,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可不能有人打扰。
苍泣血没有察觉轻凰宇不自然的神情,点头,没在说话转身离去。
轻凰宇看着苍泣血的背影难得的叹了口气。“这俩孩子以后该如何事好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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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凌风擦了下额头的冷汗,总算完成了。龙藤夜浑身无力的趴在竹塌上,闭上眼睛平复急促呼吸,努力忽视那钻心的痛。
端木凌风给他盖了件外衫“此法刚成,会消耗掉你大半的体力,最少要静养半个月才能基本康复!”
“半个月太久了”流风那,等不了了。但龙藤夜没有说出来。
端木凌风也没在开口,坐到一边调和气息。室内一时寂静无声,只有铜壶滴漏的清晰声。
“苍龙国那件事有眉目了吗?”龙藤夜换了个舒服的卧姿问。
端木凌风沉默了会才说“事情已经查明,只等他们自己钻进我们的口袋就好”
龙藤夜听出端木凌风语气有异,不由抬眸看他,然,却没从那凌角分明的冰封俊颜上看出什么。闭上眼,端木凌风做事一向沉稳,他自己会处理好的。然,龙藤夜却没想到,端木凌风这次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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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怎么办?端木凌风已经怀疑上我们了”
“怕什么?他不敢动我们!”男子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还是有些不安。
“这?小人不解,还请大人赐教!”
“没什么!只是我们手里有张王牌!只要有这张王牌在手,他奈何不了我们!”想起那张王牌,男子神色终于平静了。
“小人愚昧,不知这王牌,所指和物?”
“这不是该你知道的”男子瞥了他眼“你家主人苍龙那步棋走的怎么样了”
“大人放心,一切都在我家大人掌控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