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司马脸色一阵子黑一阵子白的,金翎叹道:“难不成大司马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不急,你回去慢慢凑!等凑齐了,再来也行的。”
这就是骂他穷了!
龙威一咬牙道:“好!我出二十万,条件是我女儿金凤今晚就要回家!”
“那好啊!”金翎顿时笑道,“大司马如此慷慨,金翎替那些枉死将士的父母妻儿感谢大司马了!”
“告辞!”龙威一咬牙走开了。
“我的殿下啊!”
龙威走远了,李济达才一脸余悸道,“您怎么敢跟他开口要钱啊。他可是大司马,手握百万兵马啊。整个应天城的守卫都是听他调遣的啊。”
“他的兵符不是被夺了嘛。”金翎一脸无所谓的眨了眨眼,“再说了,就算他手握百万兵马又如何,他还不是不敢对我下手,要是敢的话,我也不会活到现在啊。”
“以前不敢!”一旁安宪叹道,“这以后就难说了,这个大司马可是记仇的。老奴啊,以后要寸步不离的守着您了!”
“啊......”金翎一脸无辜的看了一眼安宪,“那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呢!”
“我们不是说好了嘛,只要解药的啊,您怎么就想到要钱了呢.....”
“他没解药啊,难不成就这样白白放人了?赔本的买卖我可不做!”
“啊......”安宪一伸手抚了抚下巴的假胡子长长叹了口。
“她跟龙威要了二十万两金子?”看了安宪来信的齐欢苦笑不得的看着刘太傅,“你说说就她这样的能当女皇帝吗?到时岂不是要卖官鬻爵了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她根本不是公主啊!”
“人是没有错的。”刘太傅叹气,“错就错在把她养在商家了,从小耳濡目染的,自然是不愿意做赔本的生意了。”
“那个龙威吃了这样大的亏,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这样吧.......”齐欢抬眼看了看刘太傅,“把季良也派过去了,除此再派两百死士吧。确保她安全。”
“两百死士没问题。”刘太傅笑道,“季良就算了吧,你身边也不能没有人的。不如我传信让刘逸过去。”
“不行!”齐欢摇头,“刘逸才来了信,他夫人有了身孕,这时候他不能离开。”
“有身孕了?”刘太傅一愣随即雀跃道,“那就是老臣有重孙子了.......我的天呐,老奴就死也能瞑目了。”
“别!”齐欢挑眉,“太傅不是答应了孤由你对付贤德国公的吗?您要是死了,我可不是他的对手!你想想,他孙子都能让金翎写下那样的字据。可不是要和我们齐国长期对抗的嘛。这样吧,你得答应孤,九年之内可不能死了!”
“九年啊.....”刘太傅伸手看了看手指,“都说人生七十古来稀,老臣已经七十二了,再活九年的话,岂不要八十一岁了啊.....”
齐欢皱眉一脸嫌弃:“又没让你活到一百!”
“哈!”刘太傅点头,“老臣记下来了!老臣遵照王命就再活个九年,一年不少,一年不多,这样王上满意了吧。”
“嗯!”齐欢点头,“可以的。金翎好久没给我写信了,太傅你说,她不是满脑子金子,早把我忘了吧。”
“怎么会!”刘太傅安慰道,“李燕秋和安宪都在她身旁呢。她怎么会忘记你呢!”
“不行!”齐欢摇头,“我还是给她写封信,敲打敲打。”
“您忙!老臣告退!”刘太傅说着就往外走。
“等等!”齐欢连忙道,“梁国那边我需要眼线,你重新安插吧。”
“有啊!”刘太傅止住了脚步笑道,“有妓院的地方就有咱们的眼线。”
“不够!”齐欢连忙道,“广毓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晓。”
“王上啊!”刘太傅举手抚胸口,“你太小题大做啊。安大人来信不是说了吗?就是缓兵之计啊!不这样他们就不会走啊!”
“什么缓兵之计!”齐欢明眸一眯,“要真是缓兵之计,安公公就不会传信告诉我们此事了。他告诉我们就意味着那份字据是有效的!金翎花心,安公公也是得陇望蜀的,孤好难啊……”
“那就算了吧!”刘太傅他道,“顺其自然好了!再说了,那广毓哪里是王上的对手呢……”
“轻敌的人死的快!”齐欢白了一眼刘太傅,“再说了,你们那个公主花心的不得了,广毓无论长相,家世都比我好,又有贤德公鼎力支持......”
“王上如何妄自菲薄啊!”刘太傅连忙又走到案桌前,“您和殿下是有婚约的,和您相比广毓就是个孩子,不足畏惧!再说了,不管长相还是家世他都没你好啊!王上能够如此重视此事,老臣很是欣慰啊!放心吧,老臣一定把眼线安插进梁王宫和长信侯府,一有消息就给王上汇报!”
“那个......”齐欢看了一眼刘太傅,“上次太傅吞下的信到底是什么?一定很辣眼吧,不然安大人怎么会这样回击他们呢!”
“嗯!”刘太傅点了点头,“何止辣眼,简直......那个王上这事您就不要问老臣了,您要是是实在好奇的话,不如去问问金翎呢!”
“好!”齐欢提笔,“我这就问她。”
看着齐欢下笔,刘太傅才退出了房间。
此刻,长信侯府里。
贤德国公也刚刚收到密报。
大司马龙威给酒仙子送了二十万两金子!足足十大车。整个应天城的都在议论这件事了。
“哈!”贤德国公将密报传给了梁王,“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