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启禀皇后娘娘,有外命妇献上粉红票、pk票和推荐票。
皇后:太好了,快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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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给我化完妆,又唤夏荷的徒弟冬梅进来,为我梳了个半翻髻,再上牡丹纹双股金钗,间以玉珠作点缀。我对着铜镜照了照,对今日的妆容十分满意——我的习惯是,越是工作不顺的时候,越要注重仪表,一定要打起神,不能自己先颓废了。
春桃问道:“娘娘,您是先去给太后请安,还是先用早膳?”
我见去蓬莱殿打探消息的夏荷还没回答,便道:“还是先用早膳罢,摆到书房去。”
这话的意思很明确,是想听到夏荷的回报再出门,春桃一定是听懂了,答应了一声,亲自带着冬梅去书房摆膳了。
我让秋菊举着银平脱小靶镜,又照了一回后髻,估着三张膳桌的早膳应是摆得差不多了,这才起身,慢慢朝书房去。
我的书房,以一架仕女观宝图屏风分隔成内外两间,此时早膳,就摆在外间的窗下,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未贴窗纸的槛窗,洒在紫檀漆面的膳桌上,让所有的盘盏,都染上了一层金色。
我在最中间的一张膳桌旁坐下,冬梅立于我身后布菜,我示意她给盛了一碗槐叶冷淘,一面细嚼慢咽,一面等着夏荷。
夏荷没有让我失望,一碗槐叶冷淘刚吃完,她便回来了,俯行过礼后,简单明了地禀道:“娘娘,长乐,太后。”
哦——原来是我的上级,太后娘娘,在我背后放了一记冷箭,身为上级,却偷偷打下属的小报告,说真的,不怎么光荣。
我放下筷子,拿帕子擦了擦嘴,道:“和本猜想的差不多,太妃在消暑物资一事上,多少有些感念本,暂时应该不会对本使这样的手段。”
夏荷却还没禀完,又继续道:“太后不但让尚寝局的人端了空盘子上去,还到皇上面前讲了娘娘的坏话。”
“哦?甚么坏话?”我单手托腮,饶有兴趣地问道。
夏荷道:“太后的原话是——‘皇后善妒,此乃后/大忌,她借邵采女中毒一事,将整个紫云阁的人都禁足,这本来是应该的,但她查起毒来却慢吞吞,一点儿也不着急,一看就是想借机让皇上没牌子可翻,只能到甘泉去,以此博得专宠。’”
“专宠?”昨天皇上刚来时,就提过这词儿,原来是太后的“功劳”。
“是,娘娘。”夏荷回答道,随后,她的话语里带上了几许气愤:“太后还给皇上送了个年轻的女过去,据说生得很有几分颜色。”
“皇上没收?”我想也没想,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