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偶有微风却还是有很大一股子热气儿直扑人面门儿,离君圣在院子里看着对面一个山坡处静立了许久,脚上疼痛难忍,之前洗澡的时候稍稍观察了下,磨出许多水泡,身上的伤倒是好得差不多了
之前暖香阁也听得离君圣回府的消息后,让人来传了口信说,让离大官人在家里好生将息两天,这马上的表演排练就让楼里的金妈妈想办法了
离君圣淡笑了下,看不出来这金妈妈还能有人情味儿,烦乱的揉了揉眉心,对于凝白的那个弟弟,自已不会放过他,怕他也是没那么容易放过凝白的了,正在盘算着接下来的打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慢慢从身后传来,转过身,瞧见一袭红影婀娜多姿的飘来,虽然红槐是一介男子,但他的身材瘦削且腿型修长,给人一种盈盈一握的感觉,而凝白虽然瘦修长,却是他的皮肤吹弹可破,让人浮想联翩,特别是他该瘦的地方绝没二两,可那屁股却紧实挺翘的紧,再者,苏墨嘛,一身都洋溢着男子汉应有的气息,不仅人身材高挑,挺拔,就那结实匀称的肌,估计自个儿都没法儿与他比,就在离君圣出神之迹
人影已经飘到自个儿面前了,他的一切动作都极慢,站到离君圣身边时也望了望之前离君圣看的那个地方,轻叹了口气,几乎让人微不可闻,慢慢回过头来盯着离君圣看,也不言语
离君圣心说这红槐的身上怎么经常都能感觉到一股子忧郁来“怎么还不回房休息?”
红槐缄默些许,不答反问“您是要去凝白公子那里吗?”
离君圣眨了眨眼,心想自个儿那什么的想法难道这么容易被人看穿,果然是欲求不满么?红槐见离君圣默认了,心里一慌,几大步上前,扯住离君圣前襟衣服,借力踮起脚尖将一吻印在离君圣腮边,仰脸轻语“主人,要了吧”
这突然其来的冲击让离君圣怔愣了许久,而红槐就这么与他对视,毫无羞意,毫不躲闪
离君圣挑了挑眉,声音暗哑逼视红槐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红槐倔强的保持着那姿势,并不言语,用眼神表达自个儿的坚定,离君圣坏笑着将面前这红衣妙人儿打横抱走,往自个儿房里去,合上门,将其轻轻放平在床上,伸手撩了撩他长发道“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红槐的身子一顿紧绷,就那面上无挫的神情离君圣也一一看在眼底,伸出食指轻抚过他红艳艳的嘴唇道“别多想,我只是不想连我枕边人是谁都不清楚”
“您不相信我?”红槐有些悲伤的声音传来
离君圣伸出舌头将滑过他眼角的泪痕卷进嘴巴里,坏笑道“想/做到要哭么?”
红槐的面皮一阵火热,将脸转向一边“您走吧”
离君圣微微一笑,坐在他床沿,手指灵活的穿过红槐的黑发,偶的触触他头皮,偶的刮刮他颈脖,偶的轻拈他耳垂“傻”见红槐不解的目光看来“不过也许我比你更傻”慢慢俯身靠近他“为什么愿意被我/要?”手指穿过他层层叠叠的衣衫
红槐低垂下眼帘“我本来就是主人的……嗯”被离君圣手指刮过前的□时,身体一阵酥麻感传来
离君圣将空闲的那只手轻轻扣起红槐的下巴,轻轻往他红唇上一印道“这句不爱听,换一句”手还在身下人儿身上作怪,红槐大喘着/气,紧了紧眉心道“如果我说……啊……只是不想离开您身边呢?”
离君圣轻笑出声“这句爱听”便大力的把身下人的衣衫一剥,狠狠往他嘴唇吻了上去,舌头与舌头的纠缠,让红槐发不出声,离君圣沿着那细长的颈项一路往下吻,带出丝丝银线,一路辗转反侧,将舌尖滑过身下人口那两颗突起时,明显感觉他全身的颤抖
屋内轻纱蔓帐,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