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中的街道很安静,路上几乎没有行人了,偶尔有车驶过,商店、药店、超市都关门了,旅馆门口的招牌、ktv的炫色、霓虹灯的广告牌在夜幕下闪烁,这样的时间,繁华的市镇退下白日里的喧闹,一声不吭审视着世界,宛若潜伏在夜色里巨兽。
婚礼结束收拾完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咖啡馆咖啡店老板也就寒暄了几句,就放几个年轻人回学校去了。
年轻的新人,为爱许下诺言,即使没有亲人的祝福,也义勇往前,追求自己的幸福,彼此间的心意,包围在两人周围,让人不禁侧目、感叹。
“喂,发什么呆呢!”林越驰拍上景瀛肩头,一幅自来熟的样。
景瀛正想着咖啡厅超出他认知范围的结婚典礼,林越驰已经揽着他的肩头,景瀛右眉习惯的皱了皱。
“”
和林越驰认识加起来也不过四个小时,这人原本一副酷样,鸭舌帽把脸都遮完了,不屑的眼神仍能让人如芒在侧,给人感觉是个轻易不说话得主。
景瀛换好旧衣服从卫生间出来,邢昱和咖啡馆的老板很满意,倒是景瀛被人盯着看很是拘紧。
旁边的带鸭舌帽的少年,扬着头,也看了过来,景瀛只觉得一道光闪过,那人不知从哪儿弄来弄头发的发蜡,兀自的就把手伸向景瀛的头上,50的差距顿时显露出来,再加上头发的高度!
还是老板手快,一把逮住。
“就要这效果,哼哼,总算被我找着了,就这样,不错不错。”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揪住人拖走了。
景瀛有些无语的看着两人,邢昱倒是只在旁边笑。
景瀛只得撇撇嘴,暗道老子就是农村出来的怎么样!邢昱还是笑着,把被堵在厕所门口的少年让出来,跟着就去忙去了。
“喂,你叫什么?”
九点婚礼结束,景瀛不用当背景了,就在厨房里帮忙,也就是帮忙洗洗碟子、杯子的,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反正这种事早就做熟了。
“景瀛。”不耐烦有人在旁边,又不能赶人,景瀛只得闷闷的回答,倒不是讨厌。
“喂,你怎么不问我呢,我叫林越驰,喂,你跟邢昱他们一个班啊。”
“恩。”
“你怎么剪这么土的发型啊,这都什么年代了,哈哈。”
“你来就是为了嘲笑我的发型么。”景瀛在心头鄙视。
“喂喂,别生气嘛,不就是个发型吗。”见景瀛不说话,林越驰直接的就把手拍在正在洗碟子的景瀛背上。
这人是真是,不就是个发型吗,有什么好在意的,又不是女生。非常无语,你当人人都是门板啊,见着就拍,景瀛再次鄙视少年。
摘下帽子的少年其实长得很帅气,笑起来有点痞,很受女生追捧的那种,言情剧耍酷痞子型男二号的缩小版,看着有点冷酷,一旦跟人混熟了,很容易就和人打成一片,其实是很直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