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儿上的,与暗地里实际的,当有五个势力伸进手脚来时,实则便是经不住查的。
按照暗地里,各方势力都默许的规则,这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他们抱着哪一方都不得罪的心态,左右逢源。
当如果是有一天,突然有一方要追究了,这种平衡被打破了,将暗地里的问题摆上明面儿来,就是经不住查的。
守卫严格,在这本就是照夜军团自己范围内的守卫严格,更多的,就是在防着自己人。
空降一个军马统帅,实在是让他们担心。
他们还不清楚这军马统帅,到底是替哪一方势力办事儿的,怀疑真假时,其实就是想探一探张兮的底,以防为他们后续应该使用什么样的对策打下一个基础。
“这不是白纸黑字写清楚了么?”张兮还真没想过会被直接质疑自己的白纸黑字真实性。
骑兵头子就事论事道:“以前从没有过这样一个职位,我们怎么知道你到底是有权利的,还是仅仅是一个挂的闲职。”
他没有任何的冒犯之处,就是严格的在进行例行询问,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也防止在没有弄清楚张兮到底是代表哪一方势力来之前便贸然让其进入。
在张兮想着该怎么解释时,欧阳佳佳直接来了一句:“他叫张兮,张兮的名字,你们听说过么?”
“张兮!”众骑兵们皆是一怔,身下的马屁受到他们的惊讶震颤影响,似也跟着听懂了张兮两个字所代表的的含义。
“还对他的权力大小有所怀疑么?”
“不敢。”
“不敢那就带路!还有,别做小动作,否则,死了,没有人会为你们收尸。”欧阳佳佳冷声警告道。
“是,大人请。”骑兵头子老实下来,恭恭敬敬的翻身下马,直接过来亲自来替张兮牵马巴结。
“我的名字比这任命状还好用?”张兮挑了挑眉,疑惑问道。
欧阳佳佳不加掩饰的当着众骑兵直接道了出来:“因为这马场是与黄家有所联系的,你连黄驰都杀了都没什么事儿,一个不爽,杀几个他们,难不成黄家还会为了他们找你的麻烦?”
她的自白,让众骑兵们有些尴尬,好在他们头上顶了一个头盔,遮挡住了一部分的尴尬。
听过欧阳佳佳的解释,感受着众下马骑兵们的尴尬,张兮缓缓的也跟着直白问道:“那你们就这样带着我进去,不怕我查出点儿什么,被黄家找麻烦?”
按理说,他们是在替黄家做事儿,那更应该尽可能的对他的进入进行阻止。
非但不阻止了,反倒还主动带着他进去。
难不成是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那,前线的防护,意义在哪儿?
从他们身上唯唯诺诺的气息来看,并不像是做好了准备,更像是在提前认命。
“他们并非是黄家的人,只是不敢得罪黄家,所以被迫成为黄家的人。”欧阳佳佳将这一切也收到了眼底,帮着给出回答:“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都主动留了帮黄家做坏事儿的底,就等着在这一天到来时,保自己的一条命。”
在欧阳佳佳说出这个时,那些骑兵们的情绪显然是更低了。
将底牌曝出,他们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进行讨价还价的余地。
“你为什么这么清楚。”张兮看向欧阳佳佳,发现带着她,还真就是一件挺对的事儿,省了不少麻烦。她比自己更为了解这里面的关系该如何处理,一针见血,一语中要。
“我们家也是这样做的。”欧阳佳佳直接道。
张兮挑了挑眉:“你直接说出来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还有这些骑兵们,她就是丝毫没有在怕的。不管是这些骑兵们猜没猜出她的身份,他们也仅仅只是听到她这么一说,没有实质的证据。
她的直白,更多的意义在于说给张兮听,并在他意图假装翻过这一篇儿时,蒙混说道:“你明白我直接说出来的意思么?”
“不,不,不太明白,你刚说了什么?”张兮装傻道。
“信不信我一句话,让他们宁死不屈?”欧阳佳佳更加直白的威胁道。
“你……是大哥,你说了算。”张兮服软,这要是让欧阳佳佳以欧阳家的身份强压他们,他们根本就保不住自己的命。
向他坦白,是为了暂时保住他们的命。
但如果说为此同时得罪了黄家、欧阳家,他们也多活不了多少时间。
欧阳佳佳实则在他们心里的地位更高,指不定她一句什么话,就会让他们彻底的闭嘴。
策略性的,暂避锋芒。
刚进越安马场,张兮便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瞳孔一收缩,“快,都屏住呼吸!不要吸气!”
他研究过一阵子的毒药,却不是专业的炼毒师,所以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对这个奇怪味道对号入座,立即提醒。
龙十一位立马警惕四周,凤十一位帮着修为较弱的姑娘们屏气排毒。
欧阳佳佳跟姚语翻身下马,同时以弈气护住身体四周,并将先前吸入的点点气体往外排出。
张兮以自己的气场震慑住了那些味道,帮着一手捂住上官鹿的口鼻,一手在她的身上点了几下,手指放开一个缝隙,让她大大的吐了一口浊气出来。
“呀——”众人身下的马匹们就没有这般幸运待遇,四肢一软,齐齐向着地上栽了下去。
张兮抱着上官鹿稳稳落于地上,有的姑娘就没有那么好运,跟着马匹摔在了地上,摔地的同时,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