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无碍,老夫我也许久没见过你身手了,不也知是否有所长进,今日恰逢诸多的高手围堵,如此的大好时机老夫我岂容白白放过?”毒医一脸奸诈地看着靳宇轩说道。
靳宇轩黑着一张脸瞪了毒医一眼,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怒容的冷秋,微微沉吟了一下忙拱手道:“诸位怕是误会了,我二人是为了寻找一位师妹而来,在前方树林中恰巧遇见凌王受伤……”
靳宇轩讲到这里,忙换成右手抓起上官晓凌手中的剑挡下了冷秋的突然攻击。
只听“叮~~”的一声让人耳内奇痒的声音响起,冷秋不由地翻身后退到了路边,靳宇轩只感觉虎口传来微微的麻意,忙放下剑抱拳道:“实不相瞒,凌王爷现今正在……”
一群黑衣人见冷秋已经出手,也按耐不住地从四面向靳宇轩攻去,又打断了他将要从说出口的话。
马车上交手,不但不利于自己躲避刀剑,反而还有碍于自己的发挥。于是他跳下了马车,用上官晓凌的剑鞘击晕了一个人,然后快速地从他手中夺过大刀,便在无数的黑衣人中见招拆招了起来。
“徒儿,用左手,用左手使出几招给为师瞧瞧。”毒医边用轻功躲避着挥剑刺向他的黑衣人,边一脸轻松地对靳宇轩说道。
“混张老头,直接言明不好,偏偏要生出如此多的麻烦来。”靳宇轩用右手握着刀柄,安运内力挥刀斩断了三个黑衣人手中的长剑说道,见又有人挥刀砍了过来,忙暗运内力,迅速地蹿到了一株光秃秃的大树上。
靳宇轩站在树上略略橡树下瞥了一眼,感觉前来的黑衣人像是越来越多一般,不由地长叹了一口气,换成左手握刀,档掉向他来的几支冷箭,忙从树上跃了下来。
毒医身子微微一斜,成功地躲开了冷秋致命的一击,抬眼向靳宇轩望去,见他左手拿着刀,用刀背以快如闪电般的速度将一个又一个人放倒在地,有些底子稍微逊点的黑衣人,拿着手中的剑站在一边变得有些目瞪口呆了起来。
靳宇轩用刀的手法甚是怪异,看是笨拙,但实质上却无比的灵活多变,好快的刀法,看的旁边的黑衣人都不由地感觉一阵眼花缭乱,除了被动受袭,他们完全没有丝毫办法接近于他。
“哈哈,徒儿,我给你把剑,你让剑出鞘,让老夫看看你现在究竟到了那种程度。”毒医一脸兴奋地说道,弯腰抓起上官晓凌的剑向靳宇轩丢去,忙翻了个身再次巧妙地躲过了冷秋的快剑。
“混账老头,再厉害又如何?现今你我与困兽又有何异?”靳宇轩接过毒医扔向他的宝剑,一脸愤愤地说道。
那毒医听靳宇轩说罢,不由地哈哈大笑道:“不会不会,没寻到那小丫头,怎能就安心困在此处?”他笑着说罢,怪异地看了靳宇轩一眼,便抬起他那枯如蒿枝的手向自己的怀中去。
靳宇轩知道那老头欲要作何,忙用剑挡开一把大刀出言制止道:“混张老头子,你可还记的在师叔面前所立下的誓约?既然师傅可以如此不守誓言,那身为徒弟的,也完全用不着遵守了。”
毒医被靳宇轩说的脸色一会儿变红一会儿煞白,他气咻咻地转身蹦跳到了马车上,掀开帘子对向他冲过来的冷秋道:“小女娃子太心急了,不是好事,这位王爷不好好地躺在这里么,恰逢老夫心情大好,顺道救下了他,反正此人同老夫毫无瓜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冷秋持着剑冲拉上来,看见躺在马车中的上官晓凌怔了怔,忙打了个怪异的呼哨让众人停手。
靳宇轩看着所有人放下手中的利器,换成右手拿着上官晓凌的宝剑来到毒医的身边,看着冷秋突然抱拳屈膝跪在了地上。
“姑娘这是欲要何为?”靳宇轩微皱着眉头看着冷秋说道。
“冷秋急,不明事理便向二位行如此不敬之事,冷秋在此向二位赔不是。”冷秋低头说完,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稽首之礼。
靳宇轩听冷秋说完,一脸僵硬地笑着跨出一小步拱手道:“冷秋姑娘无须自责,此乃家师老玩不恭,尽言一些令人误解之语,姑娘如此,定是自然之事,既然姑娘识马车中人,那我二人便可放心离去。”
“去?干嘛离去,尔等如此无礼,仅能口出‘谢罪’二字便可了了?”毒医听靳宇轩说要离去,忙跳了起来说道,话音刚落,自己的肚子便不由地传出一阵‘姑姑~~’的响声,靳宇轩一脸羞愧地将头转向别处,毒医也知道了自己的窘态,他微微怔了怔,拍着自己的肚皮瞪着冷秋嚷嚷道:“看何?老夫肚子饿了不成麽?原本是不饿的,就陪你这小丫头骗子练了练,现下饿了,小丫头自己看着改如何办吧。”
靳宇轩听毒医说罢,微微凑了上去小声说道:“若是人家冷秋姑娘未有此意,难不成你要在此赖着不走?”
毒医听靳宇轩说罢,一脸不爽地瞪着他道:“老夫就赖着不走,你要何如?”
靳宇轩被毒医堵得无话可说,冷秋心里很是明白毒医所指,忙道:“是我等无理在先,理当赔礼道歉,此时天寒地冻,过于舟车劳顿也有害于体,二位若不嫌弃,不如来寒舍小聚一番,待歇息足够了,在赶路也不算晚。”
毒医听冷秋说道,一张臭脸立即变得眉开眼笑了起来,他忙跳下马车,抬手快速地点了靳宇轩的哑笑道:“既然你有如此诚意,那老夫就不记前嫌,姑娘,请带路。”
冷秋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