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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想昭告天下,主是我的人,难道主不愿意?”画眉薄唇微扬,伸指挑起了白雪莹润的下巴。
白雪娇笑不已,一双魅波凤眼不断在画眉的脸上流连,半晌后,终于罕见的带了几分娇羞答应了,“好,妾身全听妖王安排。”
邵饼在一旁听的满头雾水,这可是计划里没有的哇!本来只是想让画眉暂时拖住白雪而已,以便他们抽身去找无华,现在可倒好,画眉居然当众求被包养了!
难道,画眉真的对白雪一见倾心所以以身相许?
想到这里,站在一旁低眉顺眼等候吩咐的邵饼手里捏着白玉酒壶,全身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这时坐在软榻上的画眉从容的伸出手去接过了她手上不断‘哗啦’作响的酒壶,“人类的繁文缛节本王很感兴趣,像是,拜了天地入洞房之后,便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画眉抬眸笑望了白雪一眼,而后姿态从容的为她斟满了酒。
那白雪自从见到画眉之后便难得的起了几分羞涩,她伸出玉指在画眉前轻戳了下,低笑道“妖王怎么拿这话儿欺负人家,既然妖王喜欢,那妾身这就去让弟子们准备准备。”
画眉闻言勾了勾唇角,揽着白雪起身回卧房了。
徒留下凉亭内戳着额头苦思冥想的邵饼。
画眉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对人类的繁文缛节感兴趣?不可能!那满地的鸟子鸟孙就是铁证如山。
现在花离离已经按照计划去女弟子训诫厅套口风了。而她跟寒子非的行动一直受到限制,就算打听到无华的下落但是要把他救出来也绝非易事。
画眉到底抽了什么风,居然要在这时候办喜事……
说到喜事就不得不提一下邵饼好姑娘四岁时那场惊心动魄胳膊腿儿乱飞的成亲场面,那一日新郎二狗受重伤,喜婆喜娘破了相,宾客们乱作一团。记忆里好像听爹娘提起过,不知道是谁从婚礼上顺走了两条自家刚灌好的腊肠……
邵饼一想到这里,忽然醒悟了过来。画眉说过‘拜了天地入洞房之后,便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既然普通的庄户人都可以从婚礼上顺走几条腊肠,那他们也可以在婚礼上顺走一个大活人!场面一乱不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嘛!
邵饼登时热泪盈眶,满脸感激的转过头去望着白雪的卧房。
画眉,主人错怪你了,你并不是心狠手辣没人,你简直是舍己为人忍辱‘负重’啊!
“走,找花离离去。”邵饼心情顿时大好,拍了拍石桌前毫无吃相的寒子非率先向训诫厅走去。
寒子非忙吞下手上的芙蓉糕,屁颠颠的捏住了邵饼的衣角。
邵饼回头,就见他借着自己刚换的墨绿色长裙仔细的擦净了长指。嘿!你们这帮妖孽!
两人并行到三楼的时候,见训诫厅的大门敞开着,刚走近几步,就听到里面轰然一声巨响,而后是一个白花花的莫名物体飞了出来,软趴趴的倒在了门口。
物体哼唧了几声,挣扎着起了身,一边把酥半露的玄色长袍往肩头上揽一边咕咕哝哝“人间的女子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邵饼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花……哥哥?”
物体转过头来,长发散乱,表情哀怨,衣袍杂乱不堪的裹在身上。见来人是邵饼,花离离立马委屈的瘪了嘴一个飞身扑了过去,“邵饼呦……”
邵饼心痛的拍了拍他不断起伏的后背,沉声放心,就算你被糟蹋……我们也不会嫌弃你的。”
花离离闻言哭的更大声,“我不过是说心里最爱的人是小渊渊,那些女子立马变了脸,又撕又踹的把我扔了出来!”
邵饼闻言浑身一僵,毫不迟疑的伸出胳膊把花离离推了出去,面容抽搐打听出无华的下落了吗?”
花离离皱了皱长眉,十分不满的瞅了眼捏着寒子非衣角擦手的邵饼,“打听出来了,还能在哪里,当然是在白雪的卧房喽。因为那里最为方便,想用的时候随手一拖……”
邵饼闻言垂首咳了几声,伸手挡住了他后面的话,“俺们懂了。那是在卧房的哪个角落?还是另有密室?”
“这些丫头鬼的很,我为了打听出这些情况已经险些搭上自己的清白,其他的就无能为力了。”花离离一边咕哝,一边懒散的扯着破烂不堪的长袍,待看到自己胳膊上的那抹粉红唇印时,长眸里登时攒出一泡儿委屈的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