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那天晚上,我才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小姐妹们,他们刚开始还以为我在开玩笑,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后来还是永寂过来告诉他们,他们才沉默了。
我叉叉的,怎么这个反应,好歹我也“照顾”了你们好几年,眼泪不掉也就算了,居然连声都不吭,枉费我一片爱心的一直憋到现在才说。
就在我不满的时候,屋子里突然“哇”的一声炸开了。
感情这帮小家伙反应也太慢了。
恒池像我,感情最丰富细腻,听到她最喜欢的姐姐要走了,说什么也不干,一个劲的喊着“恒情姐姐我不让你走,你别丢下我。”
我怀里抱着她,虽然她比我矮不了多少,接受着大家的眼泪鼻涕。
“恒情,一定要走吗?”恒凌问道。她知道我很少会更改决定的。
“是啊,家里有点事情。”姥爷的病快要发了,我得提前做好准备,能预防的话,就不要等到需要治疗的时候再说。
“那,还会回来吗?”连一向稳重的恒蓝都急了,
“会的,最慢三年,我就会回来了。”我点头,认真的答道。我知道自己的医术和武术都称不上什么大师,和幸德师傅更是差的远,我还必须回来进。
“那,那你会给我们带好吃的回来吗?”恒莫死丫头,平时最是贪吃,这时候居然还惦记吃的。
“会,我一定会给你们带的。”我咬牙切齿,在一定上面加重说道,。
几个小丫头听到我会回来,这哭声才小了些,恒莫开头之后,就好像决堤的洪水,这帮小丫头提了n多不平等条约,见我答应了才一个个的又乐了。
我心里这个哀怨,给他们哄开心了吧,自己郁闷了,腰包还要缩水,没天理了。
“恒情姐姐,晚上我能跟你睡吗?”恒池拉着我的袖子问道。
我心里终于找回来点平衡感,着她的小脸蛋点头,还是恒池最可爱了。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亮,我穿好衣服,走到每一个人的床前,仔细的看着,恒凌,恒明,恒莫,恒蓝,恒池,恒圆,恒丝,恒画,恒宁,恒芜,恒萍,恒宜,恒恭。再见了。
我给他们掖好被角,恒池还翻了个身,我最后环视这个自己住了七年的屋子,青灰的墙壁,青灰的地,青灰的大通铺,木头的桌椅。走了。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起身的时候,他们就醒了,可大概是想让我走的安静吧!连流泪都没有出声,直到我出去了,屋子里才压抑的哭成一片。
天还是黑的,永寂已经在等着我了,我最后去和师傅还有大牛师兄道了别。师傅还给了我一万块钱,让我收下。
我知道师傅有钱,可为什么要给我呢!我拒绝不成,只得收下。还有师傅写给我的介绍信。
大牛送了我一些比较稀有的草药,说让我拿着玩。我知道那都是他的宝贝,感激的话说不出口,心里却暖暖的,寒冷的天气都降不下温度。
我则送了师傅和大牛哥一人一个围巾,是知道要走后,我自己织的,因为有的地方少针,有的地方又多了,所以形成了现在这幅歪歪扭扭的样子。
师傅和大牛也没嫌弃,当着我的面就围上了,我有些挺不住,眼泪又要下来了,赶紧道了别,跟着永寂下山了。
永寂一路上都念叨着要我小心,要守戒律,不要落下功课等等。我送了她一双手套,也是自己织的,不带手指头的,永寂说很暖和。
听她说说话,倒是把那些伤感的情绪赶跑了,尤其是在少林寺的门外,我看到了姥爷,姥姥,还有妈妈。
我惊喜的跑了过去,抱住了姥爷。像小时候一样,左右给了两个响的。看到你健康的样子,真好。
“姥爷,姥姥,妈妈,我想死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