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小天见那恶霸当街逞凶,便仗义出手,驱走恶霸,救下老汉,而被救老汉却说小天惹下大祸,反劝小天快逃。
“呵呵,老伯莫慌,不用惊慌。”如今已是金丹后期的小天何惧几个世俗界的恶霸,呵呵笑道。
“唉!这位少侠,你是不识其中利害啊!赶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老伯很无奈小天的固执。
“老伯,咱上去说话。”说完,小天一托老汉的身子,轻轻一跃,便从如归客栈二楼开着的窗子飘了进去。
老汉见周围景色突然一变,身子已经在二楼的房间里了,不由大惊,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连声说道:“神仙啊,小老汉谢过大仙救命之恩!”
“老伯快起,我非神仙,只是会点法术而已,你先说说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吧!”小天赶忙扶起老汉,让他坐在椅子上问道。
“大仙啊!”老汉坚信小天便是神仙,“小老汉姓牛,叫牛德善,就是这孟州人氏,老伴早亡,亦无子嗣,如今孤身一人在这孟州城中做点小买卖糊口度日。那高公子名叫高明,却是这孟州一霸,仗着他老子高北巨是这孟州首富,到处为非作歹,无人敢惹,连官府都惧他三分。上个月,这高公子为了敛财,突发奇想,纠结了几个泼皮无赖成立了个什么孟州市场管理维持会,每日到集市上敲诈勒索,收什么市场管理费,若有不愿给者,轻则毒打一顿、砸摊抢物,重则捏造罪名、投入官府,孟州城中怨声载道,可慑于高家实力,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小老汉我今日生意不好,交不起这管理费,他们便拆了我的摊子,还说要拿我见官,唉!”说着,这老汉已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哼!朗朗青天之下,竟有如此为非作歹之辈,等我再见了他,非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小天闻得牛老汉述说,气愤填膺道。
“唉,见识少的愣头小子,这天下如此之大,此等事情多如牛毛,岂是你我能管得过的?”戒指中的大全真人也没出声,只是暗自嘟囔。
“牛老伯,这里有一些银子,你拿了离开这儿,找个地方颐养天年去吧!”小天手一翻,一块三四十两重的银子现了出来,小天把银子放到牛老汉的手上吩咐道。
“谢谢大仙恩典!谢谢大仙恩典!”牛老汉看着手上的银子,几疑梦中,忙连声感谢,作势又跪。
“好了,牛老伯,趁天没黑,赶紧走吧。”小天忙一把搀住牛老汉,吩咐道。
送走牛老伯之后,小天回到房间,又开始打坐,刚才发生的事他并不放在心上,准备好好休息一晚,明日一早拜山求药。
天渐渐暗下来了,到了上灯的时候了,小天正盘坐在床上吸纳灵气,淬炼金丹。忽然一个凶神恶煞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小二,那个打伤我儿子的小子住在哪儿?”
“高——高——高老爷,就在二楼临街的客房。”店小二战战兢兢的声音回答道。
找麻烦的来了,小天心念一动,长身而起,开门出了客房。
“呵呵,几位是找我吗?”小天站在楼梯口,笑吟吟地看着正准备上二楼的一伙人问道。
只见正中是一个年约五十的老者,一身黑绸子衣衫,满脸横,正恶狠狠地盯着小天,旁边则正是刚挨完打的高明高公子,脸上的淤青还在正趴在那老者的耳边嘀咕着,眼睛看着小天,出怨毒的光芒。这二人身后立着十几个彪悍的汉子,一个个满脸杀气,太阳高高鼓起,露出的双臂肌纠结,一看全是高手。
“便是你多管闲事,打伤了小儿?”那老者向着小天缓缓发问。
“你又是谁?”小天满不在乎地问。
“我便是高北巨!”
“哦,哈哈,打了小王八,引出了个老王八啊!”因牛老汉的遭遇,小天的嘴上毫不留情。
“你——你家大人是谁?我不与你个小孩一般见识,要与你家大人说话。”高北巨横行孟州十余年,倒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跟他说话,气的是七窍生烟,可看到小天有恃无恐的样子,又怕小天背后有什么势力,便出言试探道。
“哼!老王八,不用费劲了,小爷我无父无母,就是孤身一人,有什么你就冲着小爷来吧!”小天心思玲珑,那能不知道这高北巨的心思。
“哼!小兔崽子,牙尖嘴利,给我废了他!”一旁的高明实在忍不住了,一挥手,那些汉子便脚下一点,纷纷纵身跃上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