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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带入校医室,但是此时校医室没有人。
“我去给你倒杯盐水。”卓泽然将手中的日之泉放到旁边的桌上。
聂远带着温和又疏远的笑意说道,“谢谢师兄。”
“哟!稀客啊!”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子出现在门口,头发碎碎的,遮掩了半个耳朵,刘海也是碎碎的,但只留到眉毛处。剑眉星目,大概就是眼前这位那样吧。长相挺俊朗的,只是那腔调,聂远最受不了。
“你怎么了?”校医走进来,打量了一下聂远,看到聂远崭新的军服,剑眉一挑,“新生?太脆弱了吧?军训还没半个下午呢。”
聂远红着脸垂下头。
卓泽然端着一杯盐水回来,帮聂远解围,“只是中暑,休息一会儿就好。”
校医摇头,感叹,“哎,现在的年轻人啊~~~~”
卓泽然毫不犹豫地戳破校医装老,“我记得你只比我大三岁而已。”
校医瞪眼,“还不够啊?三岁!你又不想想我几岁出来工作了?”
“你是吃饱没事干,跳级跳得那么猛,当然早啦。”
校医继续瞪眼,“哼!这是因为我聪明!”
“但是你现在只当了个大学校医。”
“我说你,你是专门损我来着?”校医翻了个白眼,目光落到聂远身上,“对了,这个是谁啊?你的新任情人?”
什么叫口无遮拦,就如这个脱线校医。
聂远刚入口的盐水立刻喷了出来。
“咳咳……”
“慢点喝,没人跟你抢。”校医看了一眼聂远然后继续对卓泽然说,“没想到你喜欢这一类型。”
诅咒而头痛地揉了揉额角,他是不是将人带错地方了呢?声音有点低沉,带着不耐烦的浮躁,“卓景玄!你给我注意一下你的言辞!”
“嘿!有你这么跟堂哥说话的吗?”卓景玄不服气地鼓了鼓腮帮子,“你从来就没将我当你堂哥,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卓!景!玄!”咬牙切齿。
这绝对是吼出来的。
聂远擦了擦嘴,看了看卓景玄又瞧了瞧卓泽然,这两个人很怪,很bt,不知道bt会不会传染,还是远离他们比较好。
“放心,这事我会保密,你不用感激我。”
聂远看了看门口,他现在消失可以吗?
卓泽然虽然对自己这个堂哥很无语,但是并不代表自己拿他没办法。卓泽然嘴角突然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聂远仿佛看到卓景玄抖了一下,再看卓泽然嘴角挂起的弧度,垂头了鼻子。
离得越远越好!
由于聂远执拗着一定要回去军训,作为学长、作为学生会副主席,卓泽然只好放人。而且,旁边惟恐天下不乱的卓景玄说没什么大碍,别晒那么多太阳就好。
等人走远了,卓景玄才收起调笑的弧度,“认识?”
卓泽然白了他一眼,“不久前在宴会上弹钢琴的就是他。”
“哟!”卓景玄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啊,我怎么没认出来?”
鄙视,“你压就没来,怎么认出?”
卓景玄:“你怎么对他那么上心?”而且,那家伙貌似对他俩不怎么搭理。
“有趣!”
卓景玄翻了个白眼,不接茬。
“他的手不像钢琴手,但是弹出的曲子很动人。”
“怎么?你真的看上了?”卓景玄调侃,但目光带着另味。
“我不是你,”卓泽然转过头,“只是他真的很有趣。”彪悍到一分钟内放倒三个牛高马大的保镖却军训一个下午都不够就中暑晕倒。
卓景玄为聂远默哀。
林清纾和穆维馨没想到他们在交大没找到聂远,后来才知道聂远压就没来这间学校。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聂远在a大。
包厢里,坐着三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