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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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绥敏私下嘱咐了兆佳氏什么,总之兆佳氏入这件小事,在里并未掀起任何波澜。胡存化还是几人才知道的名字,夏雨荷其人更是边际也无。里另有即来的大事,二月二十二,皇后千秋。
今年不比去年,乾隆七年皇后三十整寿,又兼圣眷正隆,自是气派万千。而今年,富察青和与乾隆乍暖还寒,便格外低调,只在千秋节前见了外命妇,并未设宴,而千秋节当日,也不过是内妃嫔在长春设一宴席,再往漱芳斋听一场戏罢了。
即便如此,中也没人敢小瞧富察青和。那是她的姿态,谁敢当真。面上绥敏与富察青和格外亲厚,一早来了长春。
生辰当日,富察青和却只穿了一身浅红长袍,上头飞鸟描花,固然致雍容,仍显得素雅。绥敏进屋时段宁正捧着首饰供富察青和挑选,富察青和一抬头看她进来,浅笑道:“妹妹来了,正巧,本正愁配什么好呢。”
兰馨先乖乖行了个礼:“兰儿祝皇额娘千秋万福。”随即就撒娇,“皇额娘戴什么都好看。”
“瞧瞧这张嘴!”富察青和捏捏兰馨的小脸蛋,与绥敏格外亲厚,“这可真是奇了,你素来是最规矩的,倒养出这么个怪。”
“娘娘这话说的,”绥敏自如地走上去,比一比她的衣衫,一边挑着段宁手上的东西一边说,“兰儿统共在妾身身边呆上几天,可不是天天在娘娘的长春待着?想来这小东西也不是向着妾身的,可不是让娘娘教坏了。”
富察青和失笑:“真真小心眼儿,说你一句,你就要算回来。”
绥敏爽快一笑:“娘娘这么一说,妾身可真要和兰儿一般天天跑来长春叨扰了,学一学娘娘端庄大气,不然就不回去了。”说着,挑出一支赤金含珠的双股凤钗,“娘娘看这个如何?娘娘虽平日简素,可千秋是大日子。”
富察青和看一看,便笑:“果然你眼色好。”
绥敏嗤地一笑,亲手端端正正替富察青和戴上:“娘娘可真是怕妾身来长春添乱罢!”
富察青和笑着正欲在说,忽然帘子就是一掀。进来的是明徽,似刚从公主所过来,身上还带着料峭春寒。经去年中秋一事,明徽半年里已稳重许多,见到绥敏的动作只若不见,亲近地打招呼:“见过皇额娘。明徽还当自己来得早,想不到娴妃娘娘才是最早的,明徽惭愧了。”
富察青和笑嗔:“怎么不通报就进来了?”
明徽笑嘻嘻地:“可不是给皇额娘的惊喜?”说着一掀帘子,“还不进来?”
便又进来两个人。在前头的是宁楚格,还是那柔婉样子,手里却牵了一个圆墩墩的小人儿。宁楚格脸上带着笑,先给绥敏见了礼,再往明徽身后一点儿站了,抱一抱那个小人:“小五,说罢。”
绥敏不动声色地看着,那胖墩墩的小人,正是五阿哥。
这一世,绥敏见五阿哥寥寥数次。五阿哥刚过两岁,自不能常常抱出来与大家相见,何况绥敏去年陆陆续续病了几遭。此时一见,就能看出富察青和对五阿哥的用心。五阿哥如今还未去发,乌黑的发更衬得双目明亮,一张小脸雪白,已看得出五官俊俏。他的规矩也是极好的,乖乖冲富察青和行了个礼,脸上难掩亲近:“小五见过皇额娘,皇额娘万福金安。今天是皇额娘寿辰,皇额娘年轻漂亮。”
前头说得似模似样,最后一句却露了馅儿,只是两岁的孩子能记得这么多还口齿清楚,已可见天资聪颖。宁楚格已经扑哧一声笑出来:“小五,三姐姐不是才教了,皇额娘福泽永长。”
五阿哥眨着眼看着她。富察青和喜欢得紧,拉着五阿哥过去:“什么福泽永长,还是五阿哥这句话皇额娘爱听。”
兰馨趁机甜甜地:“皇额娘最年轻漂亮。”
明徽知道兰馨的重要,素来是与她好的:“皇额娘瞧瞧,这些个小东西,嘴巴都甜得很呢。”
五阿哥听到夸奖,也不显得十分高兴,板板正正地站在富察青和身边,架势初现。
永琪。
要说上一世除了永琏永琮,最得宠的,莫过于这个五阿哥永琪。他的确出挑,貌肖乾隆,文成武就,孝心至虔,甚至还救过乾隆的命。他是乾隆后难有的满妃之子,皇后养子,地位非同一般,只可惜,死在魏宓容手上。
可即便他是死在魏宓容手上,生前,也少给她添乱。永琪永璂,一字之差,一个光芒四,一个黯淡蒙尘。永琪前一世与和敬一般,与富察青和亲厚万分,因而对她有所不满,永璂失宠,也有他的缘故。
这人是个麻烦。
绥敏挑选着首饰,神色清爽地替富察青和配上扁方:“五阿哥年纪小小的,就这般聪慧,可见娘娘言传身教非同一般呢。”
她脸上并无不甘之色,富察青和一五阿哥的脸,正要说什么,忽然帘子一起,有小女来报:“主子,愉嫔娘娘到了。”
愉嫔。气氛有一瞬间的微妙,富察青和表情不变地对着镜子看一看妆容,笑道:“小五,你额娘来了呢。”
五阿哥年纪太小:“额娘是哪个?”
绥敏心中一笑,便带着兰馨先行告退。富察青和并未拦着,容色平和:“带着兰儿转转罢,里新供的梅花甚好。”
绥敏笑着行礼,带着兰馨出来,出来时见着愉嫔,微微点头,就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