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连续下了两天,没半点要停的意思,天气倒是凉爽了很多,但把人都困在屋里不好外出。在女儿眼皮底下,找不到tōu_huān的机会,对欲火如炽的杨桃实在是种煎熬,她一直在想怎样才能偷上一次。
“有了。”这天午休时,一直在床上苦思冥想的杨桃忽然想到一个办法。她神为之一振,看了看手表,快到下午四点了,就下了床,一拐一拐的走也客厅,“哎呀,哎呀……”的叫起痛来。
半梦半醒的刘晓菊立刻给吵醒了,听到母亲甚为痛苦的叫声,她忙披衣下床走了出去,见到母亲正拿手按着脚伤处叫痛,忙问道:“妈,怎么啦?”杨桃道:“我也不知道,只觉得一阵阵针刺般的疼。”刘晓菊道:“那怎么办?要不叫罗毅送你去找医生?”杨桃故意说道:“天在下雨,如果明天停雨就明天再去。”电视上天气预报说近些天都有中到大雨,其实她们每天都看几次天气预报。
刘晓菊道:“你也有看天气预报,这几天都有雨,怎么就不记得了。”杨桃仿若才记起的样子,说道:“对,昨晚天气预报说雨带在这一带积聚,未来几天都有雨,瞧我这记。可下雨怎么去?哎唷……”她又故意叫起疼来。
刘晓菊道:“不是有摩托雨衣吗!我叫罗毅去。”她走进房中,揺了摇正在酣睡的罗毅,说道:“罗毅起床,送妈去看病。”罗毅睁开眼,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问道:“她又怎么啦?我还没睡醒呢!”刘晓菊道:“她脚疼得直叫,你快起床。”罗毅翻身下床穿衣服,刘晓菊回到客厅照看装病的母亲去了。
罗毅穿好衣服,走到客厅,问道:“大姐,脚怎么啦?”杨桃说道:“我也不知道,刚才睡醒后就痛得厉害。”罗毅道:“等我刷了牙送你去找王医生。”说完,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杨桃也进房中去换衣服,她特意穿了方便的裙子,拿了手提包,装上毛巾、纸巾、梳子、雨伞、一张展开有几米宽的塑料薄膜,收拾停当,走出客厅。
罗毅已准备好了等她,他们下了楼梯,罗毅推了摩托车出来,张开摩托雨衣,上车启动了车子,杨桃钻进雨衣内,上了车子后座,刘晓菊道:“雨天路滑,小心开车。”罗毅道:“知道了。”开动摩托车,冒雨向外驶去。
摩托车出了公路,杨桃就抱紧了罗毅,手也伸入他衣服内抚起来。罗毅笑道:“脚痛还有这个心情?”杨桃也笑道:“现在不怎么痛了。”
开出了几百米,罗毅问道:“现在去那里?”杨桃说道:“前面河边有一遍竹林,平日里都没什么人去,下雨更没人去,就去那个地方。”
沿着公路又前行了一公里,依杨桃的指点,罗毅把车沿小路开到竹林前,周围果然空无一人。罗毅把车停好,两人在雨衣摭档下,迫不及待的就在摩托车上玉成了好事……
完事后,两人找了个竹林下的草地,撑起雨衣,摊开薄膜,睡了一觉。醒来又做了一次,完后,天已快黑了,罗毅问道:“脚还痛吗?还没去找医生,回去怎么和她们说?”杨桃说道:“就说医生外出,等到天黑都没回来,我们只好先回来,正好有借口明天再出来。”罗毅说道:“你真有法子!”杨桃道:“你不想吗?”
两人又休息了一阵子,动手把用书收拾好,走向摩托车处。车已全淋湿,罗毅拿抺布把车抺干,两人上了车,开了出去。路上两人的手机响个不停,杨桃接听了,却是晓菊打来,问两人何时回家,杨桃和她说了正在回,就把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