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无数月中开,五采祥云绕绛台。堕地忽惊星彩散,飞空旋作雨声来。怒撞玉斗翻晴雪,勇踏金轮起疾雷。更漏已深人渐散,闹竿挑得彩灯回。”(明代瞿佑的《烟火戏》)
随着箕宿镇内玩家们和原住民们的欢呼声,一朵朵绚烂的烟花在黑幕般的夜空中绽放,整个箕宿镇的上空都被焰火照亮了,点燃了。赤橙黄绿青蓝紫,五光十色,华彩熠熠;绚烂多姿,漫天华彩,美不胜收,把夜空装点得美丽、婀娜,把大地照得如同白昼,满天的星辰也在刹那间黯然失色。风华过后,花瓣如雨,纷纷坠落,人们似乎触手可,却又遥不可及。最终,消散于风中。硕然绽放,却又颓然而逝,这就是烟花的命运,仿佛短暂的美梦,璀璨而又迷离,梦醒后只余淡淡的悲凉。
寻紫忽然想笑,她怎么也感慨起来了?伤春悲秋可不是她的格!别人看到烟花的消逝会感叹生命的短暂,但她早已经超脱了凡人之列,生命被无限延长,发哪们子感叹呢!是不是这段日子太过无聊了?
清风朗月走到寻紫身边时,看到的就是她自潮的笑容。
“烟花不好看吗?”
“很好看。”寻紫微笑道,“就像美丽的幻境。”
“但是你看起来好象不是很喜欢。”
“我喜欢呀!”寻紫的心境豁然开通,之前的迷惘全部消失不见,“虽然短暂,却很美丽!烟花它们的生命来诠释这份美丽,就是这种及至的美丽才最动人心魄。”
“果然,女孩子都喜欢烟花!”
“没有人不喜欢烟花,男孩子也一样。”
“……”
“……”
寻紫与清风朗月之间的交谈气氛十分和谐,但游戏外的天一科技却被低气压团团笼罩。
“老大这是怎么了?谁惹到他了?”眼镜男徐轩偷偷地询问游朗诣的秘书水迪杰。
水迪杰咬着徐轩的耳朵,悄声道,“老大刚才让我调查清风朗月的资料,看来,是清风朗月得罪了老大。”
“咦?清风朗月和老大又没有接触过?怎么会得罪老大的?”徐轩万分不解。
“这我哪里知道?”水迪杰摊开双手道。
徐轩用左手搓着下巴,“古怪。有古怪。”
忽然,他办公桌上的电话突兀地响起,吓得他差点儿将右手的钢笔甩出去。徐轩左手拍拍脯,安慰自己受到惊吓的小心肝,拿起电话。
“徐轩”,游朗诣恻恻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把其他几块建帮令的消息公布出去。”
“老大,这不好吧!有违游戏规则,对弹剑笑清风不公平。”徐轩顶着自家boss的霹雳火,为难地劝说道。
“游戏规则?我说的话就是游戏规则。不想回家泡方便面就照我说的做。”
“呃?我即刻去办理。”徐轩立刻转变态度,殷勤地道。开玩笑,他刚刚买了新房,贷款还没有还完,怎么能回去吃自己?游戏规则?原则?跟工作和薪酬放在一块就什么都不是!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徐轩就是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