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恰好触痛了萧若心的伤心处。
薄熙籁不爱自己,薄熙昭更是把她当成了空气。
她恨对上白敏的眸子,极度憎恨地说道:“不管他们爱不爱我,只要本还活着,胜利者都是本!”
她是胜利者,只要这个女人死了,所有的东西都还是她的。
“娘娘错了。这个世上有两个东西强求不来,一是生命的长短,二是人和人的感情。就算我不在了,我依旧在籁心里,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萧若心咬着牙说道:“好,很好!本到要看看把你打倒皮开绽,你的嘴能够硬到什么时候!让你知道本说得都是对的!”
忽然倏地放开了白敏的下巴,坐回到位置上目光冷。
黑蝉的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条黑黝的铁鞭,那条鞭子像是浸透了人血在烛光下发着幽幽的冷光。
“白敏,你好好享受吧!”黑蝉冷笑着说,她的声音犹如从地狱里冒出来,带着阵阵的寒气,不带一丝温度。
“你们要打就打,废话那么多搞得那么纠结。”
见她没有一丝悔意,萧妃使了个眼色,黑蝉嗖的扬起铁鞭,犹如一条毒蛇般狠狠地抽在了她那娇嫩的身躯上。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伤出立刻传遍了全身,白敏忍不住尖叫出声。
“啊——”
好痛,她身上衣服立刻被撕裂开,多了条猩红的伤口。触目惊心的血向外泛着,渗出一滴滴鲜红的血。
萧若心一直冷冷地看着她,眼里带着嗜血与冷酷。嘴唇动了动,“继续,不打到她求饶不要停!”
“啪啪啪——”
黑蝉手中的鞭子不停地毫不留情地挥舞着,白敏看见萧若心眼里那解恨的冷笑越来越深。
好痛,那铁鞭上像带着倒刺一般,每一次都仿佛把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抽离。
黑蝉抬手将鞭上的血水甩掉,冷酷的眼中带了丝讽笑。
“向娘娘求饶吧!再几鞭子你的小命没了。”
白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浑身上下传来了剧痛,令白敏的双眼蓄满了泪水,手被两条的锁链拷着,身体不能动,只能不停地颤抖。
“要我向你们求饶,下辈子吧!”她不求饶反而对着她不屑的说。
“嘴硬!不知死活!”黑蝉低语了一句。
随后白敏一声惨叫,鞭子再次无情地,重重地抽打在白敏的身上。这一次,他没有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犹如雨点一般,不断地抽打着。
那件并不算厚实的袍子,在她无情的鞭打下,渐渐碎裂,露出了身体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坚定的意志没有再支持下去,白敏体力不支的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敏只知道自己的双手被两串铁链牢牢锁住,身上的伤口已经溃烂,痛痒难忍。
萧若心的母亲是毒后,她会在鞭子上染上毒汁吗?说不定再过几天,就会有几条虫从她的肚子里爬出来,啃食她的血。
如果是这样,她宁愿现在就死去会好一些。
“小姐,我来看你了,小姐!”
杜鹃偷偷从天窗上探进一只手。
“杜鹃你怎么回来的?”
“我偷偷买通的侍卫,他们告诉我小姐在这里的。小姐,他们怎么把你打成了这样?”杜鹃揪心的问。
她没有死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杜鹃你快离开这里,不要管我。否则被他们看见,你就走不了了。”
小姐待她如亲姐妹,她一定要想办法救她。
“小姐你放心,杜鹃已经通知了三星楼的人了,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把你就出来的!”她鼓舞着白敏。
白敏吐了口气。
命不于官斗,他们几个人又怎么能斗得过现在的萧若心呢?
“你们别冲动,萧若心的已经控制了黑夜军,现在皇里的军队都是她的人,你快点走,被人发现就糟了!”
“嗯,小姐你要保重啊!”
感觉体力正一点一滴地流失殆尽,也许死亡真的已经离她不远了。
迷迷糊糊又过了一天,薄熙昭去港口一直没有回来。白敏整整两天滴水未进,浑浑噩噩的发着高烧。
她想叫,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本发不出声音。
没有用的,不会有人来的。太后病倒,没有人敢挑衅萧妃的威仪。她如同被处死的死囚般丢在一边,无人过问。
忽然,她好想念和薄熙籁在一起的日子。
“你刚刚为什么救我?”
到了他的梅花林,白敏小心翼翼的为他包扎着伤口。他的伤口很深,要是刀再伤进去一点,他的左手就要废了。
看她认真为自己包伤口的样子,还在上面打了个蝴蝶结,他笑了。
“我刚刚不是说了,你死了谁陪我吵架?”他孩子气的回答的理直气壮。
“那你也不该握着那把刀。”
这个家伙也太冲动了。那么大一把刀,他当自己是孙悟空啊!头断了,手断了还能再接回去。
好歹也是他救了她,她居然还一副多事的样子。
“那你要我怎么样,看着你人头落地吗?”他生气的反问。
“那你也不该这么冒险!”
要是他有什么,她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听她这么说,薄熙籁嘴角勾起了一抹可以倾倒众生笑容。“是我误会什么了吗,你在关心我?”
“关心你个头!”白敏对他翻了个白眼,心却砰砰地不停乱跳。
“那好,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救你是我的责任,我不会让我的女人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