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嘉靖年间,皇里有一只大鼠,和猫一样大,危害很严重,到处需求民间又能耐的好猫来捕它,总是被这大鼠咬死活吃掉。恰巧外国进贡一只狮猫,毛色白得如同雪片,眼珠碧蓝,有一个宦官便把它抱来,关上房门,不再理它们,打算第二天再来检查。
哪知这白猫看见没人后便眼珠一转,就地转了一个圈,变成了一名白衣男子,大概十六七岁的年纪,身材修长,长的非常漂亮,一头银发,被一黑色的玉簪束起,fēng_liú无比。只是一双大大的蓝色|猫眼一眼望去绝非人类,这白衣男子先观察四周一下,看到墙角大大的洞后得意地笑了一声,复勾着嘴角细细地“喵”了一声,这才翘着二郎腿坐在椅上,神色悠闲地等着某人。
白衣之人等了很长时间,大鼠才探头探脑地从洞里出来,一眼看见白衣之人,嘴中发出人类“嗷”的一声叫喊,便气冲冲地奔了过去。
白衣之人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双手在空中虚画了一个圆,竟生生半空中截住大鼠凌厉攻势,大鼠就地一滚,变成了一个黑衣男子,眉飞入鬓,长相英俊,端的翩翩美男,个头比那白衣之人还要高,气势凌厉,板着脸负手而立,嗤笑了一声,扭头便口吐人言冷冰冰说:“你还是来了。”
白衣人轻声嘻嘻笑了一声,大大的眼珠一转,突然撅起了嘴:“好师兄,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黑衣人一听这话皱着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般脸微微红了起来,末了觉得自己眼中失态,里面恢复了原来冷若冰霜的样子:“胡闹!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白衣人一听这话,撅着嘴似扭轱辘般就向黑衣人扭去,黑衣人一着急,虚空也画了一个圆,挡住白衣人欲扑的姿势,狠狠甩了一下袖子:“胡闹!自那日起,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跟你已经割袍断义!”
白衣人一听又笑了出来,慢慢向前走了几步,看见黑衣人没有止住他的趋势,连忙小跑着上前拽住了黑衣人的袖子,撅着嘴撒娇道:“师兄,我是真的那天喝多了而已……再说,你说什么割袍断义……你明明就割了一个袖子……不是袍子啊!啊!人类不是有句话叫断袖吗?师兄……你跟我断袖了吗?”最后一句话说的轻飘飘,黑衣人皱着眉,微微低头看着一脸恳求的白衣人,一转眼又想到那日他做的糊涂事,立即狠狠一甩袖子,将白衣人甩飞,啐道:“臭猫!咱俩本属修道之人!怎能做这等**理之事?”
白衣人被撞的摔到了地上,听见这话立即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就跟泼皮般死死瞪着黑衣人:“师兄!我说了哪天我不是故意的!我再跟你说一遍……师傅去天庭赴宴,带来了老君送得两坛酒,然后咱俩都喝了一口,结果就醉了呗……”
黑衣人气的指着白衣人的鼻子就骂了起来:“什么咱俩都喝了一口,明明是你强逼着我喝了下去!混账!”
白衣人撅着嘴站了起来,似孩童般慢慢走到黑衣人面前,嘴里嘟囔着:“好师兄,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说着,原地又是一转,变回了白色狮猫的样子,喵喵叫着仰着头便开始用头蹭着黑衣人的袍角撒着娇。
黑衣人低头一看,白色的大猫轻声喵呜喵呜叫着楚楚可怜地在他脚边打转,那碧蓝的猫眼泛着水光,用头顶狠狠蹭了半天,看见黑衣人无动于衷后,哀叫了一声,蹲坐在地上垂着头,不一会大滴的泪水掉了下来。
黑衣人一见这等场景霎时一阵心疼,闭上眼睛仰头长叹了一声,这才认命般将大猫抱了起来,用手轻柔地着大猫的下巴,低声叹道:“冤孽……冤孽……”
大猫被黑衣人抚地呼噜呼噜只叫,满足地眯着眼睛一会儿便向黑衣人膛靠了过去,一会便幻化成人类,窝在黑衣人的怀抱中依偎在了一起。
黑衣人长长叹了一口气,看着怀中之人,艳丽的眼角还挂着泪痕,心变得微微抽疼了起来。
那日两人喝多了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已经大体记不得了,只能依稀想起白衣人火热的吐息,温柔的抚以及那难以忘怀的……身体被利物刺入后灵魂中带着战栗灭顶的感觉。
但是,这些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人说的一句话:“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