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劲的跟老邹强调我那句话纯属玩笑——就算你不愿意当成玩笑理解,也应该明白那种形势下,我是不得已的举例论理,绝非对你夫人有什么非分之想,也不可能有什么非分之想。《+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可老邹嗤之以鼻,就给我撂下一句话,“我在十二楼等你,不敢来,你就是只会耍嘴皮子哄女人的小白脸!”说完转身便下了楼。
这么多人看着,我不去都不行了,否则真被扣上‘小白脸’的帽子,丢的何止是自己的脸?流苏墨菲亦是面上无光啊
婉拒了端木夫人的邀请,哥们现在哪有心情去吃什么晚宴?净惦记楚缘背包里的避孕药了,而且,东方似乎也不怎么想去,在我谢绝之前,她说了几次‘头疼’‘不舒服’,看她的脸色,也确实不怎么好。
端木夫人很是通情达理,让我应付过邹鹤,便赶紧带东方回家休息,偏又戏谑的补充了一句,“估计你从拳击台上下来,也没办法去参加晚宴了。”
我眉头蹙起,类似的话,老墨在会议上也说过。
“为什么?皱总打拳很厉害吗?”
“应该算是很厉害吧,大学时参加过全运会,如果左肘没有受伤的话,应该可以进入国家队他自己是这么说的,谁知道真的假的,男人都喜欢吹牛。”端木夫人很不以为意的说出了让我冷汗涔涔的话——邹鹤给人的印象一向是严肃务实,好像从不喜欢吹牛和显摆
众女无不色变,但江玉那似乎是不屑,又似乎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却被我瞧个分明——这家伙一丁点眼力见都没有,别人都自觉地先下了楼,他却一直黏在墨菲旁边,非常之碍眼!好在他低声说个不停,墨菲却理也不理,让我心里稍感欣慰
楚缘东方,流苏墨菲,还有婉儿,甚至是姚凌,都不禁替我担心,唯有虎姐,异常的兴奋,两眼发光,这妞最爱两件事情:打架斗殴和切磋较量我俩的孽缘,可以说,就是从打架较量开始的。
在电梯里,我终于知道邹鹤为何如此较真,非要揍我一个半死不可了——他离过婚,但又再婚了,现在的妻子并不是四十几岁的老女人,而是二十五岁的女秘书,又年轻又漂亮
在人们的认知中,似乎老总泡秘书的‘天经地义’已经成为了常识般的存在,但邹鹤却非如此,他是被女秘书泡了——他前妻有了外遇,感情伤害和家庭破裂的双重打击中,被这个小秘书趁虚而入,开解、鼓励、无微不至的照顾,三管齐下,成功上位为总经理夫人,老邹对她宠爱的很
端木夫人笑言,老邹如果不揍我一顿,非但他自己,连他媳妇也一样,明天就没办法来公司上班了,原因很简单——我今天说过的话,明天就会在公司传的沸沸扬扬,而以我在公司的口碑和形象恐怕连年轻美貌的皱太太都会当真,就更不要说别人了,老邹不说点什么做点什么,非得让人编排死,让媳妇鄙视死
草,都是品行不端惹的祸!
众女深以为然,居然一边倒的觉得我就是欠揍,还是流苏向着我,毕竟我惹邹鹤是为了她,嘟囔道:“这种事情说开了不就完了,做场戏给大家看看就算了,可看他那副样子,是真的要和南南比划比划,南南是不是那种人,别人不知道,他总不至于不知道吧?”
端木夫人的目光逐一从流苏、墨菲、冬小夜、姚婉儿四人脸上扫过,最后还看了看楚缘和东方,笑问道:“他不是哪种人?”
流苏很不争气的沉默了,让哥们何止心碎,肉都快碎了——电梯里地方小,人多,便于隐藏小动作,拧胳膊的,揪手背的,掐后腰的,踩脚丫子的不用邹鹤动手,我觉得电梯到了十二楼的时候,我就已经疼的躺下了
“邹鹤这么针对你,的确偏激了一点,但也怨不得他,”很喜欢笑的端木夫人突然严肃了表情,但眼中笑意依旧,“邹鹤的前妻在风畅购物商场北天店做主管,你知道她为什么出轨吗?”
我摇摇头,感觉揪拧我手背的那只小手缩了回去,我微微一愕,转头一看,却见墨菲红了小脸
“这其实不算什么秘密,小姚、菲儿肯定都是知道的,小江应该也听说过,但别人的家事,尤其是这种不光彩的家事,我们外人还是不该随便乱说的,可你要去挨邹鹤的拳头,我总得让你挨的明白点才好,”端木夫人望着我,说道:“那个女人外遇的对象,和你差不多的年纪,也是斯斯文文白白净净,也是油嘴滑舌一肚子的小聪明,邹鹤所以发现妻子有外遇,就是因为这个小子不到半年时间,便从商场的导购员升职为采购部经理了,流言蜚语,已经遮掩不住了。”
草——这才叫‘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吧?!丫把我和他前妻出轨的对象归为一类了?!
“小白脸?”冬小夜没心没肺,张口就来,说就说了,干嘛非得冲着我说?气得我狠狠瞪了她一眼。
不料想,东方小娘接口叹道:“和南哥哥真像。”
“像个屁!”我要敲东方脑袋,但流苏眼疾手快,将东方搂进怀里护住了。
我家姑奶奶斜瞥墨菲,笑眯眯道:“和你墨姐姐更像。”
墨菲也不是吃素的,还口道:“是啊是啊,我像倒贴小白脸的,你像那个趁虚而入的小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