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他走开!”
话音才落,在洗手间门外生过冲突,早就蠢蠢欲动的那头黑熊便迫不及待的揪住了我的后脖领,我的手臂被车门子夹着,想躲都躲不了,被他用力向后一拽,一甩,干干脆脆的扔出去两米多远,狼狈的摔倒在地,里面的女人趁机将车门拉合,我爬起来还待强行一睹三小姐真容,两个保镖挡在身前,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的扣住我的双臂,还有一人在后面将我的脑袋压低,把我死死的制住了。《+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bsp;不愧是专业保镖,配合真他+妈默契,我知道他们制住我,是为了让车子顺利离开,但冬小夜不知道啊,一看对方那架势,以为要把我怎么样呢,赶紧冲了过来,“你们干什么?!放开他!”
车子已经开走了,我也就彻底放弃了,虽然没见着三小姐的真面目,却听到了她的声音,也算有点收获,至少从她的话中,我知道我们以前肯定是打过交道,至于我到底怎么得罪过她,赶明儿再问紫苑,不信她还能闭口不谈,因此被五个保镖制住,我才没有挣扎,哪呈想虎姐会突然窜来啊?更没想到她腿比嘴快,声音没落,人已跃在空中,两米高的壮汉,愣是被她一膝盖顶在了脸蛋子,那大汉喷着口水向一侧栽倒,撞倒了从身后按着我脑袋的另一个人,虎姐没等落地,双手按在我背,顺势借力,凌空一记鞭腿,踢到了与我有过节的那头狗熊的脸,狗熊一个趔趄,居然没倒。
冬小夜用力过猛,抽完那高难度的一腿,她亦彻底的失去了重心,身体打横栽向地面,我及时伸臂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搂在怀里,被她的力道带着旋转了一周,才将将站稳了脚步,于围观的路人看来,那简直就像舞蹈一般狗血而华丽,狗血而唯美,殊不知,我被她这危险动作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真要是用那种姿势摔在地,她少不了要进医院!
我双手搂着她的腰,她双臂勾着我的脖子姐哪受得了啊,脸蛋通红的把我推开,还没站直身子,就听那黑熊一声爆吼,抡圆了巴掌朝冬小夜抽过来,冬小夜临危不惧,右手摸向后腰的同时高声喊了一句,“别动,警察!”
悲剧就是这么生的...你带枪了吗?!
冬小夜没带枪,那黑狗熊也没听懂她说什么,这一巴掌完全没有减,冬小夜想躲都来不及了,眼睛一闭,‘啊’的一声尖叫,可黑熊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我奋力的蹿了过来,举双臂硬挡了后熊那野蛮的一巴掌,不想胳膊刚才被车门夹伤,再挨这一下子,痛彻心扉,一坐倒在地,蹭到了冬小夜,这妞脚下没跟,竟然和我一起跌倒,我这才想起来,冬小夜的脚不对劲。
一巴掌掀翻两个人,狗熊得意的哈哈大笑,但那唯一的中国保镖却听见冬小夜说自己是警察了,袭警,那是什么罪过?他顿时一脸的急色,刚要说些什么,就见一物带着风声从我眼前呼啸而过,不偏不正砸到了他刚刚张开的嘴巴,那大汉惨呼一声,捂着满嘴的血蹲在了地,痛苦不堪且不可置信的望着地的凶物——一块半头砖!
楚缘战战兢兢的立在五步开外,摆开了架势,高举着半块砖头,颤着声音喊道:“谁在打我哥,我就砸谁!”
英雄救美女见多了,美女救英雄也不是没见过,可妹妹板砖救兄,今儿才算开了眼界...天啊,这条街干净的连个烟头都没有,你在哪找来的转头啊?!而且,你砸谁不行,干嘛非把唯一会说英语的这位给砸成哑巴啊!
我欲哭无泪,本来已经没事了,冬小夜非莽莽撞撞的来连着打翻三人,接着楚缘让人见了红,现在,想解释怕也解释不清了...
黑狗熊火大了,对着楚缘叽里呱啦的一通大叫,旋儿便要朝她走去,楚缘胆小,啊啊尖叫着,扔了砖头撒腿就跑,狗熊居然真追,我急了,就楚缘那小身板,掐掐不够一盘,捏捏不够一碟,你真要给她一巴掌还得了?我没来得及起身,就地横草一腿,黑狗熊直趴趴的摔了个狗吃屎,恨恨的回过头来,鼻血长流,染红了他雪白的牙齿...
我差点哭出来,这回算是糟糕到家了...
伟哥赶到派出所来接我们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我。
我眼角肿了,嘴角也肿了,好好一件衣服,撕扯的条条缕缕,身更是血迹斑斑,有自己的鼻血,但更多的,是那几位黑人保镖的血——我打不过他们,急眼了,抄起楚缘扔过来的半块砖头,一顿狠拍,血战街头,因为这个,派出所差点把我移交到刑警队去...
幸亏当时吴乐峰听到了动静,从楼看到了餐厅门口的情形,及时让一群保安把我们分开,不然被我砸伤、凶x大的几个保镖十有会将我虐死,饶是如此,我身也没有一处不疼的,但最痛的,却是被关车门的女人夹到的手臂,青紫了老大一块不说,被黑熊拽出去的时候,还刮伤了老长一道子,虽然伤口不深,可又是肿胀又是流血,看去触目惊心,愣是把楚缘给吓哭了,不过和她砸伤的那位相比,我这点伤算什么啊,那位光牙齿就掉了四颗,舌头也伤了,警察问笔录的时候,他都是用手写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冬小夜老说脚疼,能不疼吗?在医院检查的时候,我看到她右脚有两根脚指肿的青,圆嘟嘟、油亮亮的,哪像是鞋子夹脚夹的啊?可我问她,她却不肯说到底是怎么伤着的。
此事最后不了了之,是因为一个人的出面——闵柔。
是我打电话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