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我对流苏说话的态度居然变的不像哥们,而更像是在哄女朋友,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电话另一端的流苏显然也感觉到了,说话竟了三分掩饰不住的娇羞,乖巧的应道:“好吧…”
也许意识到了自己反常的顺从,她立刻补充了一句,“给妹妹买东西还搞得像情人约会似的,至于吗?好啦,不打扰你们了,拜拜。《+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拜拜…”
感情就是如此微妙的东西,它像个贼,来的静悄悄的,有些时候,即便它走了,我们也不知道它偷偷的带走了什么;它像个贼,一旦被我们察觉,它就变成了强盗,即便拿不走任何东西,它也要你永远记住它带来的轰轰烈烈。
流苏像个贼,不知不觉偷走了我的心,我像个贼,因为我想把心偷回来…楚缘像个强盗,就在我唏嘘不已回味无穷的时候,她经过我的身旁,不露声色的照着我小腿就是狠狠的一脚,疼的我轰轰烈烈…
我招你惹你啦?!
我以为楚缘这是在暗示我有话要说呢,刚要抬跟过去,手机又响了,看到来显我脑袋里就像灌进了一瓶碳酸饮料,涨的都要冒泡。
“一可啊,有事吗?”哥们忍着疼,装的像只喜羊羊在喜洋洋,目光瞄向那‘还是小点好’,她正托着香腮无聊的凝望着窗外,再去寻找楚缘,臭丫头早已消失在了我的视线当中,怪了,她把我和那个大波女孩晾在这里是啥意思?
“亲爱滴大叔,你在干吗?”萧一可那边有些嘈杂,乱哄哄的还放着音乐,她丫说话声音又小,我听着有点费劲。
“大点声,你做贼呢?”我笑道:“正和妹妹吃冷饮呢,你呢,参加聚会去了?”
“是啊,你没听见这边有多吵吗?”
“听见了,所以才叫你大声点,我这边也有点吵闹,听不真切。”我一直以为有钱人的聚会不是中午就是晚上,没想到大上午的就已经开始了,难不成是婚宴或者啥商业活动?
“大叔,你们兄妹的感情不错嘛,我有几个朋友,她们也有哥哥,不过人家比起你们来,关系就要疏远多了,呵呵,”萧一可说的好听,但话里话外大有质疑的味道,笑嘻嘻道:“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推脱我,故意拿我未来的小姑子做挡箭牌呢,对不起哦,大叔,我错怪你了。”
“哼,你知道就好,我们兄妹之间那是一丁点隔阂都没有的,你也不想想我的为人,有我这样的好大哥,那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是没长尾巴,不然非得像狗见了骨头似的摇个不停,人都犯贱,偶尔阿q一下是在所难免的,楚缘平时压迫的我根本找不到做哥哥的感觉,难得有机会被别人误会,不吹嘘吹嘘简直是对不起自己,更何况咱刚被她踢了一脚丫子,心理平衡正待调整呢啊。
哪晓得萧一可这丫头机敏的紧,立刻察觉到了我这牛皮里的破绽,“大叔,你妹妹不在你身边吧?”
我差点脱口问道你咋知道的,幸亏及时的忍住了,“谁说的?就在我对面坐着呢…等等再喂我,没瞧见我接电话呢啊?”哥们无论是以前上学还是现在上班,向来都以反应快急智多著称,对着空气皱皱眉头数落两句,貌似楚缘真在我对面坐着似的。
“呵呵,我还以为她不在呢,”萧一可释怀的轻笑道:“哪有大叔你这样当着妹妹玩命夸自己的啊,你不怕羞,我还替未来小姑子觉得羞呢。”
倘若楚缘要是真在我对面坐着,还羞?把我大卸八块都是轻的,非碎尸万段绞成肉馅包饺子沾醋吃了不可!我讪讪一笑,继续吹道:“真金不怕火炼,好瓜不怕自夸,天底下上哪找我这样的好哥哥去?她才不会羞呢,只会以我为荣。”
我要是匹诺曹,这会鼻子早把天花板给戳漏了,萧一可哈哈大笑,多少觉得我有吹牛皮的嫌疑,惊讶道:“她真的喂你吃冷饮?天啊,你妹妹多大啦?她男朋友不吃醋啊?”
吹呗,把牛吹死不算谋杀,把牛吹鼓不算注水,我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