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老道说得很凝重,血神教昔年为祸天下,人间百姓早就换了几十代人,忘记了那一场滔天的祸劫,可是修道人中,也许不过是师傅刚刚教授出一个徒弟的时间,这血神教三个字,可是牢牢的印在了所有昔年参与了此事的修道人心中,那是再也不能忘记的。
朱登脸色一僵,看着三阳老道就开始发狠,恨不得一拳头把这老道给打杀当场,这该死的老杂毛牛鼻子,是害怕自己还不够慌乱,还要故意的参合一手是不是?有了你们这群修道人相助,锦衣卫要是杀得兴起,怕是就要把自己藩地方内的人都给杀光了,当下朱登连忙磕头到:“父皇,此事万万不可啊,那血神教,也不过是捕风捉影的事情,吕风他也不能肯定就是有妖人在儿臣的藩地内行事,父皇若是就这样派出锦衣服,怕是当地的无辜官员们,平白里受了灾劫啊。”
朱棣狠狠的一拍桌子,怒声呵斥到:“荒唐,糊涂!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分不清其中的厉害?这以教派出现的邪教中人,最是能祸乱天下,百姓愚蠢,要是受了他们的蛊惑,怕是会做出一些无君无父的勾当来,你还替他们分辩怎地?你这个王爷,到底是怎么法的?这等大事都分不清楚么?他们如果就是一二闲人,鼓吹是非,骗取钱财,联也懒得理会他们,可是没听到三阳真人说的,他们可能是数百年前地血神教残党,会法术的修道人么?”
他气呼呼的看着朱登,厉斥到:“这等妖人,要不收拾干净了,日后万一他们势大,作乱起来,你可承担得起责任么?吕风,调集三千锦衣卫,联再派一千禁卫高手给你,携带调兵令苻,去高阳王港藩地,给联查个清楚这件事,所有牵涉在里面的官员,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哼,他们不老老实实地做官,联就灭了他们的九族。”
他回头朝着三阳老道沉声说到:“还有劳几位道长了,速速报信回去,抽调精锐人手,一定要把血神教彻底的铲除才是。”三阳老道默默的稽首,应诺了此事。不管死多少人,这血神教是绝对不能留在这世上的。
吕风看着跪在地上不敢出声地朱登,脸上又浮起了一丝阴森的笑容,他继续说到:“陛下,臣还有要事启奏,臣记得,上次臣跟随陛下出征北疆,那袭击臣的,就算称是血神教的六大护法式,却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一路人……另外臣还依稀听说,三殿下的藩地里,那血神教的势力,却是比二殿下那边的还要大得多了。”
吕风轻轻的低下了头去,没有让朱棣看到自己脸上那一抹冷笑。果然朱棣又愤怒的拍打起了龙案,愤怒的咆哮起来:“那就给联杀,杀光这群混帐,联上他们做官,是要让他们安抚天下百姓,他们居然也一起厮混进了什么血神教,都该死……先去老二的藩地内,把那些官员都给联杀干净了,所有的血神教徒,也都杀干净了,再去老三地藩地,给联杀!总之,以后联不想再听到血神教这几个字。”
一直坐在旁边的僧道衍猛的站了起来,合十说到:“陛还不如请愿书吕大人再派出一支锦衣卫,臣愿意带着他们去三殿下的藩地内走上一遭,两方同时下手,让他们没有提防的机会,这才能彻底的铲除这批血神教徒,不知道陛下意下如何?”
朱棣想了想,不错,如果先在朱登的藩地杀了一通,再去朱任的领地,怕是那些血神教早就闻风远遁了解,的确要两边同时下手,这才能杀得干净,杀得爽利。当下他痛快的说到:“就依你地话说,吕风,你再派三千锦衣卫的精锐出去,联也再派一千禁卫,跟随着道衍行事。此事重大,不许拖延时间。唔,你现在就去调动锦衣卫,吕总管,调两千禁卫出宫。”
吕风跪倒在地上领命,然后飞快的跳起来,风一个的冲出了皇宫,朱棣身后的吕老太监露出了一丝笑容,转身就走了出去,大声喝道:“陛下有旨,命禁卫统领乌海山,调两千禁卫出宫,协助锦衣卫行事。”
朱棣看了看僵在地上的朱登,语气转为和缓到:“父皇知道你的心思,哼哼,你的那点算计,瞒得过父皇么?吏部尚书何在?等得血神教一案查清楚后,新补去高阳王藩地内所有官员名单,先由联过止了,才许上任。”他深深看了朱登一眼,冷声到:“你不就是担心这个么?有父皇帮你盯着,你还害怕什么?……哼,退朝……你,联本来想要叫你去内宫见见你母后,可是你这么不成器的东西,滚回去好好的想想,为甚你的藩地内,会邪教横行罢!”
袖子一抖,朱棣气冲冲的走了,文武大臣们互相看了看,慢吞吞的耷拉着脑袋朝着大殿外行去。他们心里明镜一般的,这吕风派出了锦衣卫,怕是朱登,朱任二人的藩地内,一个地方官都剩不下来。唔,出缺了这么多的官位,倒是要好好的计划一下,如何才能给自己牟取最大的好处,每个大臣都在飞快的寻思着,自己有几个子侄就要成年了罢?先补个名字,去地方上锻炼一翻罢。
朱登则是面色铁青的,当着文武大臣的面,大声的骂到:“吕风,你这个杂碎!”他狠狠的一脚踢在了大殿的盘龙柱上,污言秽语潮水一样的涌了出来。文武大臣们连心缩起了脖子,当作没有听到朱登的咒骂,飞快的跑出了大殿,骂人的人,他们招惹不起,挨骂地那位魔王熙凤,他们更是不敢招惹,不跑,还留大大殿内干什么?
独孤灭风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