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队,这是您的礼服,军长让我给您送来的。”方大同看到夏清夕从办公室出来,迎上前,将展子喻军长准备好的礼盒递了过去,传达军长的原话,“夏大队,这位是军长大人给您请来的化妆师,以后你所有的妆容都由她来负责,时间紧迫,还敢请夏大队配合。”
方大同似乎是看出了夏清夕想要拒绝的表情,忙一气呵成,尽是挑了重点说了出来。
而一旁的女化妆师,则是笑吟吟地上前,伸手在夏清夕的跟前,自我介绍着:“夏大队,久仰大名,我姓程,叫做丝丝,程丝丝!以后我就是你的御用化妆师,请多多指教。”程丝丝说到她的名字时,尤其是加重了语气,看着她的眼神儿也是极其地认真!
程丝丝说罢,认真地盯着夏清夕看,似乎想要看出一些什么。
夏清夕沉眸,轻睨着在眼底下的那双纤细嫩白的小手,目光轻微移上,落到那张化着精美妆容的小脸儿上,化妆师程丝丝留着一微卷梨花齐肩短发,一身黑色职业装,踩着一双闪亮漆皮鱼嘴高跟鞋,整一个御姐降临在她的眼前。
在看到程丝丝的时候,夏清夕的心涌起了一阵狂潮,好美好精致的女人!从头到尾,都是如此精致美丽!
不像她这类常年穿着军装,每天以汗洗身的粗鲁女子。
而且,不知道为何,她居然能够在程丝丝的身上找到一股熟悉感,不过,那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
“你好,我是夏清夕。”夏清夕伸手与那双白嫩的小手轻握了下,一握上前,夏清夕忙将手抽了出来。
她拿了几年的枪,手指也变得粗粝起来。
“夏大队,你们的军长大人似乎时间很紧迫,事不宜迟,我们在办公室开始吧!”程丝丝拿着化妆箱,热情地上前挽着夏清夕的手臂,径直往她的办公室走去。
“程小姐,先到我的寝室可以吗?”夏清夕见程丝丝如此热情,倒是有点不习惯。
“那好!今晚可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切记不能懆之过急?你先回寝室洗刷刷,换好了礼服之后,我再给你上妆。”程丝丝怎么能将这一点给忘了,说着的时候,她转头看着方大同说道,“大同同志,你先去跟你们的军长大人说声,我们的美丽公主夏大队要好好儿准备一下,你让他稍等片刻!”
“程小姐,可是……”方大同抬手抓了抓那一寸长的短发,有些为难。
“男人等女人,这才能显示出男人的绅士风度!快去!”程丝丝也毫不客气地说道,话音刚落,她立刻转过脸看着夏清夕,声音逐渐变缓,柔声说道:“夏大队,你寝室在哪儿,带我去。”
而展子喻给夏清夕准备的礼服,是纯手工制造的苏绣旗袍。
程丝丝将旗袍从礼盒中拿出来,展示在夏清夕的眼前,惊叹一声说道:“哇!没想到这旗袍落在展子喻的手中了!”
夏清夕看着眼前这件象牙白的旗袍,也甚是惊诧,随即凝眉问道:“要我穿这个东西?”
旗袍在她的眼中,一直都是民国时期的产物,她没想到,现在居然要她穿上旗袍,而且,旗袍清一色都是在大腿上开叉,紧身夹腰包臀,简直是性感尤物的存在!
“怎么了?这件旗袍礼服有问题吗?夏大队,你肯定没有关注过这方面的信息,这件旗袍,可是全球唯一一件!独一无二的!真是没想到,居然会落到展子喻的手中,你猜猜它值多少钱?”程丝丝小心翼翼地轻抚着旗袍,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把它给弄皱了,“只要是女性,都想拥有它!今晚你穿在身上,准儿成为全场的焦点!”
“值、值多少钱?”夏清夕听得程丝丝如此一说,倒是激起了她的几分兴趣。
“五万!”程丝丝几近是脱口而出,“即使是有钱都买不到!这是全球仅此一件!看来展子喻这小子对你还挺上心的啊,第一次出手就如此阔绰!”
什么?五万?
夏清夕听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五万那是一个什么概念啊?
展子喻那qín_shòu居然拿五万去买一块破布?这些有钱人脑子都是什么零件组建的?居然如此想不开,要烧钱也不是这样烧法的,拿五万买一块破布?泥煤的!
先不说一件破布值不值这个价,他还是一名军人,以他的背景,怎么也做出了如此荒唐的事情来?他难道不知道,他是出生军人世家,怎么能够做出这么傻啦吧唧以及高调落人话柄的事情来?整一个烧钱的暴发户!
他一少将军长法定工资不会超过三千,他难道是拿着展家的钱来挥霍?五万元,那可是将近两年的基本工资,他也舍得花这个冤枉钱?
“夏大队,别磨叽了,赶紧去洗浴,然后把旗袍换上,我给你化一个美美的妆容,准儿让你成为今晚的焦点!”程丝丝催促道,忙推着夏清夕进了浴室,她一个人则在夏清夕的卧室里转悠着。
一张一米五宽的床上,军被折叠成传说中的豆腐块,整齐而干净。整间卧室看起来,简单舒适,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让人看着就是舒服。咋一看之下,便知道主人是一个自律性极强的人。
她走到一张小书桌前,拿起了一个相框,深凝了一眼相片上的美人儿,嘴角扯出了一抹苦笑,正要想说什么,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程小姐,那个,你可以过来帮我拉一下拉链吗?”夏清夕那窘迫的声音,略带着一丝的不自在,在空气中慢慢地弥散着。
程丝丝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