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用张文仲说,他自然不知道,这少女不仅会武,更是文武双全。
“臣开几副调养的药,这几日需要安静不能打扰,吃食也只能清淡。”
“用最好的药,膳房那边也吩咐下去。”
张文仲愕然,抬头看了看那一心只在榻上女子的少年。
随后点头:“唯。”
宫里有人为他忧心成疾,他却为别人焦急如焚。
只是张文仲不知道这女子是何来历,天子为何如此在意。
女子还昏迷,未曾醒。他转身离开,带着一身怒火。
“来人,传嘉州府县那两个个县官,还有府衙校尉。”
不一会儿几个官员连跑带摔的滚进那大堂内,这是嘉州王府,因为多年无人居住,他便把住所搬到这里。
“皇…皇上…”那女子公然被天子拦下,整个嘉州传遍,张守不会不知道。早在天子冲出去的时候他便想到了今日。
“混账东西,她身上的伤是你们欲加的?”他怒睁着眼睛,像是要吃人一般。
“臣等并不知道皇上认识她,不像是中原人便以为是南诏的探子,才…才会…严刑拷打,然后…她说她是南诏公主,臣等怎么会信?南诏的公主怎么会在开战时跑到敌国去,又恐欺君罪,所以没有向皇上禀报…”
“没有禀报”
“臣,以为皇上会重视,亲自来审问,所以就…但是臣等接到的命令是斩首…所以臣等也不能抗旨,皇上恕罪啊。”
问了半天,天无痕脸上挂不住了,归根究底错的事她自己,官员不知情也是按旨办事,是她自己不曾在意,只当随意,便随口一说。
天无痕愣了愣,不好下台,毕竟错的是自己于是大怒。
“混账,你们这些中饱私囊之人,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只看中自己的仕途,便任意编造,妄图这样让朕赏识你们?”
“皇上…”被说出了心里话几个官员也都害怕极了,头上直冒冷汗。
“兵临城下却只想自己如何升官发财,若是嘉州沦陷第一个跑的就是你们吧?身为嘉州的父母官不为百姓做事,徇私枉法,贪污受贿,以为朕看不到?”
“皇上,饶恕,臣等只是起了一时之惑。”
“饶恕?朕若饶恕你们如何对得起嘉州的百姓,如何对得起大肃这天下。”这是天无痕的失责,她自己当然不会这么说,用了一个比较听的过去的话-转祸。
这些人伤人无数,害人无数,他,眼里容不下任何污秽,容不下任何沙子。
他挥手,未言,但那亲信的将士明白,将那吓得发抖的三人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