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蛇兽人带着莫小白不知在林子里穿行了多久,树叶拍打着她的身体,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终于,在一个树屋前,王蛇兽人停了下来,将莫小白甩在铺满了树叶的地上,看着对方身上数不清的血痕,冒着一颗又一颗的血珠,王蛇兽人难得地有些不好意思。
而莫小白几乎在落地的一瞬间,立马后退,背部抵着墙面,戒备地盯着他。
王蛇兽人嗤笑一声:“如果我真的想对你做什么,你以为你躲得掉?”
莫小白抿着唇也不说话,将身上的兽皮裹得更紧了。初尝人事的她不会知道,越是这样就越是勾起雄性的yù_wàng,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伤痕累累,却给人一种凌虐的美感。
王蛇兽人的呼吸渐渐粗重,他凑到躲避不及的莫小白面前,勾起她的头发在鼻间嗅了嗅,唔,真香!
怪不得那部落里那群兽人将她藏起来。
他的手触碰到她的肌肤,被触碰到的地方总会有着猛烈的跳动,王蛇兽人挑眉,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将她身上的兽皮一把扯开,惊艳地看着她的身体。
在看到她的胸前有着与别的雌性完全不同的两团椒乳时,挑起了眉,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
莫小白害怕地往里一缩,都快哭了。面前这雄性人身蛇尾,有着一张让人难以忘怀的俊逸脸庞,或许是平时阴沉惯了,他看上去整个人都阴森阴森的。
她不怕他阴沉沉的表情,也不怕那裸露的胸膛上有着几道很大的伤疤,可她怕蛇啊。
对方的蛇尾还在一甩一甩的,好像下一刻就会卷上来将她紧紧地缠住,让她挣扎,让她窒息。
“很怕我?”
莫小白呜咽着摇摇头。
“既然不怕,那为什么要躲呢。”说着,兽人一把将柔软得好似能掐出水的椒乳握住,凶狠地揉捏,“这里为什么和别的雌性不一样?你说啊!”
“我……我不知道,你放了我吧,求你了。”莫小白哭泣着恳求。
“怎么,你还想回去?”王蛇兽人的脸阴沉得更厉害了,手上也停止了动作,他有些激动地盯着莫小白恐惧的眼,“部落有什么好?只要你和别人有稍微的不同,就会受到欺辱排挤,你长成这个样子,难道那些鼻子能翘上天的雌性就没欺负过你?”
眼泪不断地从莫小白地眼眶中流出,她抽泣着摇头:“我没见过其他雌性。”
“噢,原来还是个受到保护的小家伙啊。”说这话时,王蛇兽人冷哼一声,背着莫小白躺在一旁用枯草堆叠起来的床上,“别想着回去了,就在这儿呆着吧,反正大家以前不知道你,现在也知道了,回去也是受欺负的份儿。反正我不会欺负你……”
最后一句话,王蛇兽人说得很小声,莫小白并没有听清楚,只是看着他的背影,有一种深深的孤寂与落寞。
她蜷缩着身体,安分地呆着,并不是不想逃走,而她心里清楚,她根本就逃不了。
没多久,莫小白的脑袋就开始昏昏沉沉的,她身上无数刮伤,又没有做过处理,这会儿浑身滚烫,肌肤呈现出一股不正常的陀红,后知后觉才发现的王蛇兽人有些慌了。
从他记忆以来,就独自生活,也从来没生过病,完全不知该做什么,只知道这种是不正常的。
可当他冰冰凉凉的蛇尾被莫小白抱住,并不停地磨蹭的时候,他想着,或许这样可以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