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下脚,反而让腰臀与他大腿贴的更紧,敏感肌肤甚至能感觉到他血脉搏动,
叫她羞愤难当。
上衣怀中揣的东西随着挣扎掉了下来,仍有一些暗器,两个油纸包,和一些
江湖人常用的随身物件,反倒是女儿家的胭脂水粉、随身小镜不见踪影。
衣襟开敞,还露出她腰带里别着的一排飞刀。这么看来,她到是浑身上下都
不缺伤人夺命的手段。
他垂手抽出一把飞刀,将余下的丢在地上,勒着她向后退开,远远离开那堆
凶器,免得一时分心,再被她得了机会。
想到她靴中也另有乾坤,他性连她的靴子连同布袜一并蹬掉,拖着她一双
赤足往后挪开。
她脚掌比常女子大些,应该是自小踩桩的缘故,足趾并的极拢,脚背上筋
络分明,可见在那穿花蝴蝶般的身法上着实下过苦功。
一直拖出数丈,聂阳才停下脚步,稍稍放松左臂,让她剧烈喘息起来。
她趁隙抽出双手,反臂便去抓他胯下。
他眉心一拧,手臂在她锁骨上猛地一勒,喀的一声,她双手伸至半途,便软
软垂下,她痛呼一声,喘息道:“咳有种你就一掌劈死我这么折磨
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算什么男人”
他重新收紧手臂,右手拿着飞刀向上一挑,裹胸连着内里包缠白布一并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