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斜斜擦过山头,暖融融的晒在山间这片空地之上。
秦落蕊的额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可她抬眼看到聂阳望下来的视线时,
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如果还能开口,她一定已经忍不住大声叫骂起来。
可惜她不能,她只有让怒火从眼中宣泄,恶狠狠地瞪着他,象是要用视线剜
下他一块肉来。
聂阳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手指下的肌肤已经被勒的发紫,额发投下的阴影
遮住了他的眼睛,唯一清晰的便是目中鲜红的血丝。
“被人痛恨,原来也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事。”他喃喃自语道,手掌猛一
用力,握在其中的纤细手腕发出喀喀的轻响。
清秀的五官因痛楚而皱成一团,秦落蕊颤抖着抬起头,无法拢的嘴巴让她
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滑稽,明明是愤恨交加的神情,却由于双唇大开口涎下垂而变
得好像春情萌动的骚浪少妇。
伸出拇指,他沾了沾她流出嘴角的口水,轻轻涂抹在她的唇上。温柔的动作,
仿佛即将离家的少年,在为爱人涂抹最后一次胭脂。
他的面上浮现一丝微笑,那微笑仿佛穿越了时空与距离,与一个他绝不愿承
认的虚像重叠在一起。
只不过,他自己并不知道。
他宁愿相信,这药性的确十分绵长,也十分有效。
那一直被他努力压制,刻意关闭的大门,在砰然开启之后,感觉倒也不
坏。
被聂阳的注视弄得浑身发寒,秦落蕊小心的将力道运至腰下,双膝微弯,打
算做最后一搏。
除了姐姐,没人可以碰她,绝没有人。
这些满是肮脏色欲的臭男人,只会让她恶心,恶心
她盯着聂阳的眼睛,即使气势上已被完全压制,仍丝毫不肯示弱,她需要的,
只是一个机会,一个小小的机会,就已足够。
她的脚趾已经压上靴尖的机关,一腿踢出,一截锋利的剑尖就会从那里弹出,
同时,还会有两根淬毒的飞针射出。
这已是她最后的手段,所以她必须等。即使聂阳的眼神已经让她浑身都感到
不自在,甚至头一次有了想要尖叫逃走的冲动,她也依然只能按捺着等待。
既然他不肯让她死,又露出了如此赤裸的眼神,那她就一定能等到机会。
令人紧张的沉默持续了片刻,聂阳把拇指从她唇上挪开,口水已被擦得很匀,
少女本就红嫩的唇瓣,像是抹了一层上好的胭脂,透着淡淡的润泽。
跟着,他把空下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任何人右手使力的时候,左手都会略微松懈,任何男人在对着一个不难看的
姑娘脱裤子的时候,心神也会略微松懈。
毫无疑问,这就是秦落蕊最后的机会。
她猛一挺腰,双膝运力上顶,双手并未去挣脱,而是借着聂阳的握力把身子
往上一扯,抬腿便要蹬向聂阳胯下。
噌的一声,寒光闪闪的锋锐剑尖弹出暗鞘,两根飞针也激射而出。
但剑尖啪的一声折断在泥土里,那两根飞针也没入草丛,踪影全无。
聂阳就像是早已防备着她的最后一击般,她运力上挺的同时,他顺势使出影
返向后一拽,带着她往后腾空而起,足足掠出数丈。如同纸鸢般被带飞出去,力
道又尽数被引开借走,她这一腿完全被对方功力带偏,落地之时一脚踢在了地上,
足趾几欲折断,顿时痛的她连眼泪都差点冒了出来。
偏偏还说出不出话,连痛呼都好似漏了风的风箱,她口中一阵苦涩,比方才
求死之时更为浓烈的绝望感开始从心底浮现。
“这便是你最后的手段了么”聂阳依然低头望着她,语调轻柔,就像在与
多年未见的朋友闲谈。
秦落蕊心已凉了一半,脊背一挺还想拼力站起。
聂阳握着她双腕的手掌运力下压,两人力道相差甚远,登时便把她按跪在地
上,双手也被压在了头后。
“呜啊”她不甘心的吼叫出来,腰膝奋力上拔,无奈双肩之上仿佛巨冰
压顶,寒气森森让她分毫动弹不得。
聂阳右手再次放到裤带上,拉着活结的一端,一点一点地拉开。
秦落蕊屈辱的跪在他的面前,视线正对着他双腿之间,她涨的满脸通红,额
上青筋暴起,随着衣带的拉开而不住抽动。
“你不是很想阉了我么。”聂阳抽出裤带,勒过她的脖颈,与她的双腕绕在
一起,死死捆住,他抬起脚,把滑落的裤子轻轻甩到一边,裸露的胯下,缓缓凑
到她的嘴边,柔声道,“我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你能咬下去,我就再没本事做你
口中的淫贼了。”
一双凤目几乎瞪裂了眼眶,秦落蕊眼睁睁看着男子的不文之物高昂着逼近自
己唇畔,上面筋脉缠绕无比狰狞,还带着丝丝血痕,显见是方才弄伤了花可衣,
一阵淡淡腥臭扑面而来,叫她几欲作呕。
那涨紫菇头竟比她松开的嘴巴还要大上一些,硬梆梆的尖儿向里一挤,把她
无力拢的下巴又撑开几分。
“呃唔咳啊啊、啊呜呜”秦落蕊纤细的脖颈涨的又粗又红,锁骨中
央抻直的两根脖筋拼命地用力,可脸颊被聂阳双手按定,连摇头几寸也做不到,
就像被一圈铁箍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