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他摸到少年滚热的眼泪,胯下停了一刻又大力挞伐起来,粗哑的声线里混杂着一丝讥诮:“秦老师说他等不及了。”
“唔...唔唔...”
“你知道他想干什么吧。”他俯身下去紧贴着少年的背,循着一节节脊骨吻到薄软的耳垂,一字一顿道:“他,想,干,你。嗯”
庄深下巴磕在台面上,骤然瞪起发红的眼珠,简直不敢相信梁琰会说出这样的混账话,一时几乎吓得魂飞魄散,他害怕的摇着头,剧烈跳动的心脏像被猛地踩了一脚,遇见梁琰以来第一次对他产生了恐惧。
“好了好了,我保证他不会如愿以偿,”梁琰对他的表现似乎很满意,扶住他的脸颊亲了亲,漆黑的眸子里阴狠毕露:“他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都不会放过他。”
秦桢算是什么玩意,也敢觊觎他的东西,蠢钝不堪的俗物,当年父亲瞧不上,如今他更是不屑一顾。色字当头一把刀,一个小美人就把他的合同骗到手,梁琰都没想到能这么容易,将来一举击垮二叔的时候,二叔若是知道自己被多年好友出卖,该是怎样一个精彩绝伦的表情,他想到都觉得痛快。
霓彩四射的私人会所k歌包厢内,秦桢忿恨的将酒一饮而尽,玻璃杯砸在茶几上的时候里头的冰块都抛了出来,梁文博正搂着一个姑娘猜拳,看了过去。
“秦兄,你这火气怎么这么大?”他拍拍那姑娘的屁股,调笑:“去,给他败败火。”
那姑娘笑眯眯的挪了过去,秦桢却挥手嫌弃,往日瞧着她们也是美的,目今瞧着却都觉得庸脂俗粉。他忍耐了快一年都没把庄深弄到手,日日抓心挠肝,刚梁琰发来信息说庄深不愿意去他的画室,这算是什么事?光给看不给吃明摆着耍他玩呢,偏他出卖了梁文博又不好把事情来龙去脉的说给他听,真是憋屈到极点。
只能隐去合同一事,大致说梁琰给他介绍个小情人,末了反悔又不让他碰了。
“他妈的哪能这样办事?”秦桢气得小胡子直抖:“耍我呢!”
梁文博听得好笑,略一思索:“小情人...该不是个长头发的男孩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
梁文博乐了:“那你还是算了吧,那小情人他可宝贝得紧,连我都不给看。”
“草...合着是拿出来显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