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等着小可爱来找人家了。”巫子婵懒懒的说到。
姜尽渊抿着唇不让自己的嗯哼传出来:“那祭司便等着吧,我们还有很多东西没算清。”
秦樽月挂了电话,随后搂过姜尽渊。
史密斯来的时候,姜尽渊已经在秦樽月怀里疼晕过去了。
在镇痛剂的作用下姜尽渊才缓缓的舒展了眉头。
巫子婵只是心血来潮想和姜尽渊打个招呼。
第二天醒来之后,姜尽渊没打扰秦樽月,想自己去洗个澡,却不想秦樽月根本就没睡着。
伸手将人再次抱在怀里了:“不许逞强。”
于是姜尽渊又被当做了毫无自理能力的小孩被抱去了浴室。
下楼的时候还早,只有出去晨练的秦树语回来了,秦树语看着秦樽月,微微皱了下眉。
“哥。”秦樽月和他打招呼,秦树语却一脸傲娇的不想搭理她。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什么都不和我说,说你这次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面对秦树语的至于,秦樽月依旧很淡定,佣人已经准备好好了早餐,姜尽渊慢慢的喝着牛奶,其实秦家人还是很关心秦樽月的。
“嗯,是有一些事。”秦樽月好像只是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我问你什么事?”秦树语最讨厌这样的糊弄。
“我能不能活着的事。”秦樽月懒懒的说到,好像根本无关生死。
秦树语沉默了一会,凝重的皱眉:“你不是已经好了吗?”
“假的。”
“哥,万一我这次不能好好的处理,你帮我照顾好爸妈,好了再问你也帮不了我,当年爷爷其实有意让你学学的,这不是你没天分嘛,话不是我说的啊,爸爸和我说的。”
姜尽渊看着秦樽月和秦树语打趣,淡淡的勾了勾唇。
吃完早饭,姜尽渊又一头埋进了阁楼,直觉告诉她这里是突破口。
姜尽渊看着书架上的一本古老的书,似乎和其他的书有些不一样,觉得很奇怪。
那种孤本或多或少的都有些许的损坏,而且摆放在书架上不会那样的挺立,可是这一本却非常的直。
想着姜尽渊伸手去取那本书。
好像有什么门被打开的声音,秦樽月顺着看过去,原本那完整的地板,以最中心的法坛的太极阴阳图为界,向两侧打开了。
对视了一眼,两人一起顺着楼梯走了下去。
下面也是一个类似于法坛的地方,只不过摆放的是一些很珍贵的法器。
法器只是一个物品,它本身不会有善恶之分,只是看使用的人怎么去用,或许秦樽月的爷爷是害怕被一些居心不良的人所使用了,才放在这里宁愿让它们蒙尘。
一个不算是特别大的地下室,但是里面的东西却足以令很多人垂涎了。
姜尽渊在那摆放了笔墨的地方站着,仔细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