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希,爷爷在家吗?”秦樽月很熟稔的问到。
“在下棋。”谭冉希指了指隔壁:“我去叫爷爷。”
“谢谢。”秦樽月礼貌的说到。
姜尽渊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去,两位老人的棋局才刚刚开始一会。
但是明显谭师傅落了下风,观棋不语真君子,姜尽渊看棋从来不说,就像看人一样,有时候你看到的果,不过是他自己种下的因。
“老谭,你又输了。”对面的那位得意的说到。
“嘿,我那是让着你。”不服输的斗嘴,却谁都没有恶意,听在姜尽渊耳里有种亲切的感觉。
“闺女,你们有事?”谭师傅这才想起来还有人等着自己。
“想请您提几个字,不知道您有空吗?”姜尽渊礼貌的询问。
谭师傅打量了她几眼,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有意思,这年头还有这样的年轻人。”
一句话,姜尽渊便知道了他说的什么,道行比她高的前辈。
姜尽渊恭恭敬敬的对着他躬身行礼:“前辈。”
“折煞老头。”可是言语间却也没阻止。
跟着谭师傅回去,姜尽渊在他看谭冉希的眼里捕捉到一丝忧伤,她能看出来的事,这位亲爷爷又怎会看不出来。
只是不是每一个修道者都有通灵眼。
姜尽渊和秦樽月和谭师傅说了来意,谭师傅也同意了。
至少节目还在进行着。
姜尽渊觉得头疼,偏偏这时候遇上,面对着镜头,她不知道会出多少意外。
但是显然秦樽月这个当事人并没有多担心。
想了下觉得确实也没什么担心的,资本的力量在那,又不是直播的,后期的剪辑可以去掉很多东西。
谭师傅上门,谭冉希自然也跟了过来,秦樽月和姜尽渊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无奈。
果然当谭冉希踏进院子的那云x裳x小x筑一刻,那一直坐在树下等待的人,不,等待的鬼,突然激动的站了起来,看向谭冉希的目光充满了柔情还有一丝说不清从何而来的心疼。
秦樽月和姜尽渊权当没看见,只是做着自己的事,谭师傅题完字,又请他吃了顿饭,有时候小地方就是这样,用不着给多少钱,帮个忙吃顿饭好像更有人情味,相比起大都市的金钱计算,更温情些。
“手艺不错。”谭师傅不吝夸赞。
姜尽渊一脸那当然的表情,不知道还以为夸得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