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话,草民是扬州漕帮的人。”
“皇上,鲁大刚是扬州漕帮二当家身边的账房先生,严振生和漕帮的交易往来都是他在记录。”
镇国公听到这话,脸色非常难看,在心里把严振生那个废物骂了无数遍。
方湘文看向跪在地上的鲁大刚:“鲁大刚,把你知道的事情如实地禀告给皇上。”
“是……”鲁大刚一边发抖,一边把严振生和漕帮来往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严大人的小儿子看上花家的媳妇,并把花家的媳妇强抢了过去,花家人去闹。严大人就请我们漕帮帮忙,杀了花家三十八口人。”花家是扬州的地主,家里有些财产,但是花家哪里是严家的对手。
“严大人还吩咐我们抢了花家的财产,总计两百万两。严大人拿了一百万两,我们漕帮拿了一百万两,还有花家的田地。”
大臣们感觉到从皇上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越来越浓烈,吓得他们都不敢大声出气。
“严大人还和我们漕帮合作挖铁,秘密地制造了不少武器。这些武器都放在严大人家的祖坟里。”
鲁大刚又说了一些严振生的罪证,“皇上,草民就知道这么多。”
“皇上,这个鲁大刚是方大人的人,是方大人指使他来诬陷严大人。”
“闭嘴!”
为严振生辩解的大臣被景琮一顿呵斥后,吓得不敢再说什么了。
景琮站起身,双眼阴森地看着镇国公。
镇国公被景琮看的头皮发麻,心头发寒。
景琮越过镇国公,把目光停留下镇国公身后的人上:“云东熠,朕记得严振生是你的门生,六年前是你向朕推荐严振生任职扬州知府。”
被点名的云东熠立马跪了下来,向景琮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皇上恕罪,臣不知道严振生他……”
“你不知道?”景琮走下来,走到云东熠的面前,眼神凌厉地看着他,“他是你的门生,是你推荐给朕的,你说你不知道?”
云东熠全身发抖,苍白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皇上……臣……真的不知道……以臣对严振生的了解,他不是这样的人,是方湘文诬陷严振生……”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景琮一觉踹到在地上。
砰地一声,云东熠狠狠地摔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血来,可见景琮这一脚踹的有多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