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那双不安分的手,居然撑开了她的旗袍盘扣,顺着她的腰线,游移向上,掀开了她的贴身小衣,直捏的她浑身战栗。
沈南瑗又气又急,无计可施,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
身子底下的丫头,起先还敢和他比力气,这会儿倒是顺从了。
可他一对上她的眼睛,心里顿时一怔。
情|欲像是山洪冲垮了他的理智。
可她的眼泪让他瞬间清醒。
杜聿霖放开了她,冷声问:“你不愿意?”
“对,不愿意,死都不愿意……你知道我才多大吗?你个色胚!”沈南瑗一得了自由,就死死地抓紧了自己的衣襟。
杜聿霖瞥眼看她。
她的眼泪还挂在腮边,倒是仍旧有那个胆子惹怒他。
杜聿霖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接了句让她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的话。
“对,确实不大,还得再好好养养!”
沈南瑗气的发抖,她顾不上和他逞口舌之快,慌乱地扣着旗袍的盘扣。
杜聿霖冷眼看着她的动作,再一次陡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你给我记住了,杜聿航碰过的女人我不会要,同理,我碰过的女人也绝不会给他!以后,你不许和他见面。”
沈南瑗咬着牙,反手拍掉了他的魔掌。
谁知,他再一次逼近,凶神恶煞地警告:“我养的猫,挠我我认了,但敢乱跑的话,我就打断了她的腿。”
“我不是谁的猫!我是人!新时代的女性,不做任何人的附庸物品。”
沈南瑗气的恨了,反驳的话语碰见了这样的蛮子,也稍显无力。
杜家的子嗣不旺,除了杜聿霖和杜聿航两兄弟,只有三姨太给督军生了个娇滴滴的闺女。
杜聿霖不常在家,偶然一次,去老太太那里问安,听见杜文玲信誓旦旦地说:“我要做新时代的女性……”
杜文玲之所以会那么说,是因为上了学。
杜聿霖的思绪转了又转,忽然有了拖延婚期的主意。
他碰过的女人,自然不会给杜聿航。
只不过,他还是不大懂自己对这只小野猫到底怀了什么样的心。
思绪转了几番,杜聿霖看见地下散了一地的珍珠,随意捡了一颗起来,只看了一眼,像是扔垃圾似的,抬手就扔到了窗外去。
“什么东西!沈家就给你带这样的破烂?”
那条珍珠项链虽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却也不算凡品,如今被杜聿霖两片嘴唇贬低的一文不值。
沈南瑗听了不入耳,况且她还准备舞会一结束就寻机把项链当了换小黄鱼。
杜聿霖的罪过便又加了一桩。
哪知,他似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高声喊:“许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