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一下。”拂晓走到床边,搭上韩止纵脉搏,脉搏跳动极快,十分急促。感受他经脉每一周天运转就会有个奇怪力量经过手腕的脉搏处。
拂晓在心底计算着那缕奇怪力量经过的时机,三,二,一!抓住,就是这个!
在拂晓搭着的脉搏处,用锁龙气困住蛊虫,明显可以看到手腕处突起一条一寸有余的黑线,就算被锁龙气定住,也在不停挣扎。
“大人!这个是!”
“蛊虫!”
“这...现在怎么办?”韩帮忐忑不安,手足无措地盯着拂晓手下那一截黑线。
“找个带盖容器来!装上败酱草和拙具罗香的灰烬。再取些劫布罗就是龙脑香来。”
韩帮急忙离去,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对亲人的关心,让看起来有几分可怖的刀疤都显得可亲了几分。
而在拂晓手下的蛊虫还在拼命挣扎试图回到韩止纵的丹田,一旦它进入丹田,拂晓想制服绞杀它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可拂晓哪会给它逃脱的机会,锁龙气将它定得死死的,别说逃脱,就是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大人,来了,来了!”装有败酱草和拙具罗香灰烬的茶盏被韩帮捧了进来,也得亏这两种植物很常见,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
拂晓一只手接过茶盏,放开搭在韩止纵脉搏上的另外一只手,蛊虫极速窜回丹田,可比它更快的是龙鳞,刀尖一挑,黑色线状蛊虫就从韩止纵手臂处被挑出。
拂晓端着茶盏的手一压一转再封上盖子,蛊虫和败酱草和拙具罗香的灰烬一接触一股奇臭无比令人窒息的味道从杯盏中传出。
照顾韩止纵的护士受不了这味道,捂着嘴冲出土房,在门外干呕。
房内的其他两人在味道散发的瞬间,脸色骤变,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但看拂晓好似闻不见这可怕的味道一般,淡然自然擦去韩止纵嘴角的鲜血,将劫布罗敷在手臂的伤口上,两个大男人更不好像那护士一般失态。
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死要面子活受罪。毕竟拂晓不是好似闻不见这可怕的味道而是她真的闻不到,在味道散发之前她就封闭嗅觉了...
呕----苦苦憋气的二人在憋不住气猛吸一口后,终于成功加入护士的阵营。
拂晓勾唇微微摇头,不是她故意不提醒二人,而是这味道虽然奇臭无比,但却对普通人的身体是有好处的,若是日后他们遇见蛊虫,一般的蛊虫是拿他们没有办法的。
在拂晓不断输入灵力带着韩止纵体内的异能运转一周天后,床上的大男孩也终是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