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就住在王府,那个所谓的我的家,她和我夫君一起住在家里,你让我怎么高兴?”
“虞儿。”萧珩往前得一步,声音微凝,“她的身份特殊,我护的并非是她,而是她的这个身份,这个身份就如一个物什,关系到天下动乱存亡,你可明了?”
“言下之意,以后她就得在你身边受着庇护,我这个所谓的妻室就得靠边站,是么?”
南虞说着便是自嘲,“你看,我就是这么个不讲道理的人,你又何必再让我回京?”
萧珩深邃眸底却有得簇流光闪过,长臂伸去将她捉住,扣紧她腰身,亲吻随之轻印上她额门,“你在意我,是不是?”
“念念,你是不是好在意我?”他低头,亲吻在她脸上与唇间流连,“是不是怕我对别的女人好?”
南虞一听他唤念念,脑海里就不由自主想起在凤凰居卧室里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来,她连忙抬手推他,“你爱对谁好就对谁好,反正我不稀罕。”
未料到没推动他不说,反被他压至了书桌边。
“你不是不讲道理,是吃醋了。”萧珩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含着她甜美的唇端亲吻,声音微哑,“念念,我很高兴。”
南虞别过脸挣扎着躲他,“你别自以为是!”
“好了,胡思乱想对身子不好,莫与夫君闹腾了?”萧珩被她蹭碰得呼息微促,搂紧她,声音低哑哄道:“以后只对念念好,绝不生二心。”
南虞感觉到了他,身子略僵定住,脸微热,抬眸轻打量,这才发现他似已是多日未眠,俊美硬朗脸容之上竟添得了几分风霜之感。
想必是焦急赶路来寻她,也顾不上中途休憩。
其实在他说他不是护住那个女人,只是为着天下,护一个物什的时候,她便已是释怀了许多。
此时见他这般,心下更是柔软起来。
抬手轻抚上他脸颊,“赶路累不累,我让人准备澡水,你去洗洗风尘,一会同我一起用晚膳。”
这温言柔语的,萧珩只觉一颗心被她填得密密实实,又酸酸软软,恨不得就此一刻瞬间与她终老,再也不会出现任何变卦。
用餐的地方摆在了南虞住在这里的闺房外厅。
沐浴梳洗完的萧珩,换上了南虞给准备的白衣袍。
因为程氏宅院这里没有男子多余的衣裳,她心里估摸着萧珩的身量,写下尺寸让人到商铺调来了全新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