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粒艳红小果从被插入起就是挺立着的,此时被厉从用拇指压着搓弄,愈发显得红肿可怜。
他舔走祝逢今鬓角下的一粒汗珠,紧贴着耳边轻问:“换个姿势好不好?”
祝逢今已如离水之鱼,光是呼吸都需要力气,酥痒入骨,只能任厉从分开他的双腿,脚离开地面,半跪在沙发上从背后被厉从操弄。
赤裸的上身抵靠着椅背,rǔ_tóu与布料粗糙地摩擦,腿根被人挑逗安抚,那根凶刃来势汹汹,在紧窒的肉道里开疆拓土。
前端也被刮蹭着,渗出的点点滑液悉数留在上面,绘出一片sè_qíng又yín_dàng的痕迹。
射在这里的话,会很难打扫的吧。
“去房间……”这个姿势格外的深,祝逢今吐出的气都带着愉悦的甜,他意识迷乱,大脑趋于空白,却还有心思去关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啊!”
高热贪婪的肠肉包裹着厉从,他粗重地喘息了一声,短暂抽离后将人面对自己,短暂地亲吻一下,又抬高祝逢今的腿,毫不费力地破进湿滑xiǎo_xué,就着进入的姿势将人抱起。
“你好歹……”
拔出来。
“你好软,”厉从托住两瓣红嫩的臀,靠着那人下坠的力量顶入湿乎乎的穴里,被操开的软肉卸去防守,放任而热情地纠缠自己,这是他带给祝逢今欢愉的证明,“逢今,你里面好舒服。好喜欢你。”
华丽的歌咏与赞颂,祝逢今已经在书里和戏剧中看得太多,和他紧紧相缠的少年,说不出太甜腻的情话,却明白“喜欢”二字就足以动人。
祝逢今脑中有根绷紧的弦,被厉从这么一拨,断了。
下身胀麻而酥痒,快乐得近乎疼痛,让他很鲜明地觉得自己还活着,心脏剧烈地跳动,永不停歇。
他觉得爱真是神奇的东西。
它让他的心渐渐枯萎苍老,在濒死之前又塞给他一粒珍贵的种子,救回了从前满目疮痍的那个,变得更柔软、更坚定。
祝逢今揽住厉从的后颈,在充满ròu_yù、汗液与荷尔蒙的气味里,和他接了一个吻。
这个吻如此的静谧、圣洁,一根羽毛落下都是叨扰。
厉从尝到咸味,睁眼发现祝逢今的睫毛轻颤,那是他的眼泪。
他没有腾出手去擦干,也没有说话。只是用嘴唇一路沿着泪痕,亲吻了祝逢今的眼睛。
就像他们之间发生的第一个吻。
祝逢今没有撑到走进房间,他在凶狠的chōu_chā当中被快感击溃,高潮时终于压抑不住喉间的呻吟,指尖不自主地收紧,在厉从光裸的脊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比猫抓得轻多了。
厉从想。
少年食髓知味,不知餍足地将人按到床上,翻来覆去地狠操,祝逢今浑身酥软,穴洞湿红,里头还被胆大包天地射进浓白jīng_yè,他似乎无力反抗,哼哼唧唧地和他共渡情潮。
至于外面餐桌上的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