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抽气,惊骇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脸上的表情就像是遇上了世界末日,他却无视她的满脸惊骇,继续剥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发夹、手表、顶链、耳环……凡是阻隔在彼此间的东西,他通通毫不留情的摘掉去除。
在他们之间绝不容许有任何阻碍存在,因为她只能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大掌肆虐,很快的就将碍眼的东西通通剥除,只剩下一套樱花色的内衣裤。
她的肤色晶带如雪,细嫩如咨,一旦晕红,就连樱花也会相形失色,大掌不过略微一顿,便没有任何犹豫的再次进玫,直到一双雪白小手颤抖的捉住他。
“不要!”叶天晴泪眼婆娑,红唇才张,两行清泪也随之落下,然而致美丽的脸庞上却布满娇羞晕红,心中的羞愧罪恶感沉沉大于所受到的屈辱。
“哥哥我求求你,我们……我们是一家人--”
“谁跟你一家人!”魏君临残酷地将她的小手反剪扣至头顶。
“父亲把你当女儿,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妹妹,你姓叶而我姓魏,记得吗?”
她一脸大受打击。
“你只是我心豢养的宠物,所以别再跟我提什么兄妹家人,那种东西我本就不在乎!”语毕,大掌继续朝她的内衣扣环进攻。
而随着内衣被解,叶天晴觉得心中某道高墙也跟着崩塌了。
那是道名为道德的高墙,长久以来高高耸立在家庭和爱情间,让她固执的以兄妹关系维系彼此,始终如履薄冰不敢跨界,但她却无法欺骗自己,他们确实不是亲兄妹;更无法欺骗自己,他曾经在乎过她。
他就像个帝王掌控她的世界,他拥有数不清的选择,而她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名义上的妹妹,纵然心知肚明,然而亲耳听到他如此说,仍然教她心痛如约。
如果他们连兄妹都不是,一旦他不要她了,那她还有什么理由留在他身边?
比起他暴的动作,他的话更加令她痛彻心腑,羞耻、绝塑、罪恶、茫然、空虚……各式各样的情绪相互纠缠交杂,竟让她忍不住当场崩溃哭泣。
她哭得伤心又委屈,仿佛像个顿失依靠的孩子,聘婷娇好的感身躯不断颤抖,让狂霸大掌蓦地一顿,再也无法继续任何“惩罚”。
魏君临绷着下颚,怒到极点却骂不出口,想给她教训偏又心软,怎样也舍不得让她哭得更伤心。
在两位叔叔野心未死之前,柔弱如她随时都会成为下手的目标,这些年来他滴水不漏的保护她,她却始终不明白他的苦心,真是气死他了!
“哭什么,当你不顾自身安全在外面乱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你可能会遇到更恐怖的事?你可能会被绑架、被暗杀,你有没有想过!”虽然舍不得继续惩罚她,但他还是决定硬着心肠骂她几句。
“鸣……我不要……不要……”她没有回话,只是不断伤心摇头,拒绝面对他只把她当作宠物的事实。
“只要够残忍,你甚至会遇到更生不如死的事,你以为说不要就能阻止?”
“鸣鸣……”叶天晴还是不断摇头哭泣,颤抖得更严重了。
眼看她哭成泪人儿,魏君临嘴巴上凶归凶,大掌却松开力道,放开她的手。
他又气又怜的坐起身,伸手将可怜兮兮的她抱进怀里。
“你这可恶的女人,什么都不懂就只知道哭!”他余怒未消,右掌却是认命绕到她的背后,上下来回摩擎抚她的背脊,以难以想象的温柔力道在她几个道轻轻揉压,安抚她的情绪,左手则是捏持着她后脑发际处的风池,施展专业,舒缓她过于紧绷的身体。
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她能让他这样愤怒焦灼,却又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愈是疼爱她,愈是放不开她,想把她关在房里保护,却害怕她会失去自由;想让她自由翱翔,却又焦躁其他男人的觊觎染指。
两年来他小心翼翼地呵护、疼宠着她,偏偏她说跑就跑,害他的心吓得差点就要停了。
可恶,这小女人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也许是感受到他的温柔,怀里的小女人终于渐渐停止啜泣。
少了伤心,娇软身躯终于不再那么颤抖不安。
眼看她半是撒娇、半是信赖的靠着自己,小脸布满泪痕,更显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他再次心旌动摇的低下头,以蜻蜓点水的力道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一颗、两颗、三颗……仿佛感受到他的怜爱,她不禁也缓缓仰起头承受他更多的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