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脾气不太好,这晏兡又总是和丹堂过不去,还变相地在说丹堂包庇魔修,真是恶心。
晏兡强忍住怒气,说道:“刘麻子,你这人别没事儿找事儿,丹堂做事光明磊落,就算再怎么做事,也绝不会像你说的那般包庇魔修。”
“你!”
“我哼!”
那刘峪听到那晏兡叫他刘麻子,还这般……当下便怒急攻心,想挥袖起身,抽出剑,好好与他打斗一番。
“放肆,这里也是容得你俩胡来的地方吗?要斗出去斗,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坐在旁边的吾味真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声呵斥两人。
殷长惟也是面色难看,怒道:“此等举止,成何体统!”
听到两人都这么说了,众人也一直抱着看好戏的心理,一直看着他们,就像看跳梁小丑一样,这两人这才察觉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愚蠢,何等智障。
最后,互相狠狠地瞪了一眼对方,面色微红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不再发言。
殷长惟全程皱起眉头,不再理睬二人,继续说道:“在刑部的人还没有到达丹堂之前,这人已经逃逸。后来,派出了多名人员前往抓捕,一直未曾追到,根据派出去的人员所送回来的消息,黄金翔承认是他将魔气放入何月火兔体内,自己孤身一人来到宜诸派,就是为了来这里当奸细。”
说完了,这个过后,殷长惟的眉头倒是皱得更深了,眼中也出现了疑惑,纠结的神色。
“后来刑部又仔细的对众人排查,事实也的确证明了这一件事,除这位黄金翔以外,并未查到其他魔修。但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何要潜入宜诸并将魔气导入何月火兔的身体里。”
“还有,前往追捕的弟子一直都没法将他抓住,反倒是那人一直往北边逃窜,而魔界的方位在南边。他这样做的目的,反倒是有些令人沉思,总感觉是故意把人往北边引去。最后,他逃入了湿骨长林,一般弟子根本无法进入。”
话音一落,便有人开始提出质疑,听着声音,还是一副少年人的声线,正是穿着一袭红纹黑衣的刑部首座――友容机。
虽然贵为刑部的首座,掌握一系列的生杀大权,却一直以十二三岁的少年人模样示人,明明知道是一个几百岁的人了,还硬是要这样,一点都不知道要害臊。
不过也不会有人去多说他什么,毕竟他身份,他的实力摆在那里的,要是有人想被他的大刀削一削,这好说。
只要不怕他,那就尽量去说吧!
都可以,都行,都没问题!
在座的众人只想送友容机两个字。
装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