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凤闭目躺下,吩咐道:“传令九剑,就说我要闭关半月,在此期间除了你谁都不见。另外,你去吩咐姚管事,让他去找扬州城找两个人……”接着又把原著中这回寇仲和徐子陵的信息说了一遍。以如今独孤凤的身份地位,要找两小强,根本不必自己亲自跑遍扬州去寻找,吩咐一句,自然有手下去完成,这便是有势力的好处。
扬州城东有一个杂草蔓生的废弃庄园,其中大部分建筑物早因年久失修,风侵雨蚀、蚁蛀虫啮下而颓败倾塌,唯只有一间小石屋孤零零瑟缩一角,穿了洞的瓦顶被木板封著,勉强可作栖身之作。这里便是寇仲和徐子陵的家了。
两人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他们的父母家人均在战乱逃难中被盗贼杀了,变成无父无母的孤儿。也是天定的缘分,两个十二三岁小子凑巧碰在一起,意气相投,就此相依为命,情逾兄弟。
在屋内的暗黑里,发出一声呻呤,接着是身体转动的摩擦的响声。一把乃带有童音的声音响起,低唤道:“小陵!小陵!你还痛吗?”
再一声呻呤后,另一个少年的声音应道:“他娘的,那些狗腿子真狠,拳拳都是要命的,唉!下趟要选肥羊,可得认清楚,不要再选着练家子了,否者又要吃拳脚的苦头。”
两人现在在地头蛇严宽手下做一个小扒手,刚刚入行,却也向一个积年的老贼头学了几手。不久前在街上瞄准的一头肥羊,哪想到那肥羊是个练家子,一动手就被抓了个正着,被那人肥羊的手下好一阵的毒打。
黑暗中寇仲在地席上爬了起来,到了徐子陵旁,安慰地道:“只要没给他打得手足残废
就成了,我们这一个月来,才失手这么一次,嘿!与我们相比,严老大手下的而其他人都是废物。只要我们再抓多两把银子,凑够足够的钱去石大师的道场学武,等咱们成了练家子后,严老大都不是我们的对手。”
徐子陵颓然躺在地上,抚*着仍火烧般痛楚的下颚道:“石大师的道场,一年的学费都至少要20两银子。我们何年何月才能攒够?”
寇仲有点尴尬地闹闹头道:“嘿!别那么没信心嘛!凭我们兄弟的本事,早晚都能弄到手的。”
徐子陵叹声道:“这话你都说28变了?哎,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我是真不想看到严老大那张脸了。”
寇仲唉声叹气道:“谁让咱们命苦呢。关键是我们要争气,只要攒够银子学会了武术,凭咱们兄弟的本领,一定能成为石大师那样的高手。”说着又兴奋起来,揽紧徐子陵的肩头道:“到时候只两三下就把严老大收拾了,让他叫我们老大,嘿嘿。”
寇仲正说得兴奋,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又听见一声高喊:“寇仲,徐子陵,你们两个小子死哪去了。”
寇仲正兴奋的脸蛋突然变得很难看,这个声音正是刚刚他说的要三两下收拾掉的严老大,不由暗道:坏了,严老大怎么来了,不会听到我说他的坏话吧!
这时候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哐当”一声,那原本就四处漏风的门板被人一脚踢开,只见严老大一人走了进来,见了寇仲与徐子陵,喝骂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作死呢?叫你也不答应声,翅膀硬了是不,欠收拾。”说着,抬脚就要去踹地上躺着的徐子陵。
寇仲见状,连忙挡在徐子陵身前,做好挨揍的准备,却听得门外一声咳嗽生,严老大脸色一变,硬生生的收回半空中的脚。
这时,寇仲才看清,原来门外还站着几个人,当先一人,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者,他衣着华丽,背负双手,只是往那一站,就有股压得让人喘不过起来的气势,一看就是个大人物,非严老大那种外强中干的混混头子能够比拟。
那老者扫视了一眼屋子,眉头皱了皱,问道:“你们就是寇仲、徐子陵?”
寇仲与徐子陵面面相觑,不知道看起来有很大来头的老者为什么找他们?
严老大见寇仲和徐子陵没有回答,不由着急起来,忍不住喝道:“作死呢?姚老板问你们话呢!”又看到老者眼中露出不满的神色,连忙弯腰介绍说:“要老板,这两个就是寇仲和徐子陵,站着的那个是寇仲,地上躺着的那个就是徐子陵,两个人都是跟着父母逃难过来了,父母路上给山贼杀了,他们两个流落到扬子,我看他们挺可怜的,就收留了他们做手下。这两个小子挺能惹祸的,要是他们哪得罪了您,不用您动手,我严宽就能把他们的脑袋拧下来。”
这个姚老板是扬州最大的悦来客栈的老板,据说后面来头挺大,连竹花帮的堂主们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的,这样的大人物,可不是严宽这个小流氓头子能得罪的起的。因此,当这位平时面都没机会见得大人物在堂主的陪同下找上他的时候,把他吓个半死,还以为哪里得罪了这位大老板呢!待听到,只是找他手下的两个小混混时,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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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害怕的两小强
寇仲也不明所以,暗暗想:莫非是今天被偷的那个肥羊打了我们尚没出气,今又寻到我们家里来了?却也不怯场,一听胸脯道:“我就是寇仲,这是我兄弟徐子陵,不知道老丈找我们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