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吊在半空的男子,郦泖叉着腰:“哈哈,看你们上不上当。”树旁的月亭往亭边一看:“还有两个人没逮到。”剩下的两男子,左边之人出手啪地一声将身上最后一条打落在地,继而,拔剑将水蛭劈的粉碎。
枝头的遏云两眼似瞪起,瞳孔放大,发出“咕”一声,奇像惊愕。突然有些安静,秋霜拽了拽郦泖:“小姐。”她低头而来,眼前的两男子满眼的愤怒。
郦泖嘻嘻一笑:“好汉好汉,你先别生气,听我给你解释。”哪里理会她的两男子举剑叫嚣着冲去。树后的三个小家伙眼睛瞪的圆圆的看着,那绕至一旁的唐梦枯大喊:“不要。”可惜,无用。
月亭举着斧头飞奔过去,两男子的剑已经刺出一半。千钧一发之际,鹰唳声刺进每个人的耳骨中,这一声,比平常显得更有威慑,武器落地,众人一致双手堵住了耳朵。
唯有月亭堵住耳朵的同时仰头寻找,掠过她头顶的遏云,松开爪中的竹管,月亭撤下耳朵上的双手去接住竹管。
目光转去,它正以一招翼翱凌风之势扑向其中一男子。只见男子空手迎上,却被遏云翼下之风扫虐,身体倾斜倒在地上。瞄准时机的月亭冲来,用乌金尺扎进他胸口。
趁着遏云反转而下之时,另一男子急急忙忙蹲下身去拾剑。等男子直立刚要举剑,遏云的双爪已在眼前,为躲避,他只得后仰,却由于慌忙,未能掌握重心躺倒在地。
月亭用同样的手法将这名男子也交到了阎王手里。后院这里算是结束了,遏云从空滑翔而来,落在了月亭肩头。
月亭伸手挠着它脖子:“多亏了你及时赶到,一定是烟然姐要你来的对不对?”说时,在它头部周围乱挠,它回以“咕咕”两声。树后的月姬与云周子迈步而来看着她与遏云逗乐。
唐梦枯从旁走来:“我们快去前面看看他们怎么样了。”月亭几人应着,郦泖与秋霜转身走出亭中。绕至前院一看,齐小师叔他们已经在处理后事。
听到脚步声,齐小师叔看去:“月亭,你们几个那里顺利吧。”月亭一盘双臂:“那当然了,有我在,不会出事。不过,还有几个活的吊在树上。”齐小师叔道:“好,等这里解决完。”
郦泖大伸了个懒腰:“为了这帮人,我一夜没睡了,困死了,我得去补回笼觉。”月亭冷眼一瞧她:“你只有半夜好不好,我小师叔他们才是一夜没睡。”
云周子接过话语:“是啊,又是守夜又是做机关,还抓那个一拉多长的玩意儿的。”郦泖双肩下垂:“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俩个小毛娃来教训我。”
月亭与云周子撇过头不理会,秋霜摇了摇头:“好了,小姐,我看你就回房去吧,剩下的有我。”郦泖顿时笑容满面:“还是我的小秋霜疼人。”
待到前院结束,来到后院,吊在树上的其中几男子身上的水蛭已经掉落在地,可谓吸了个珠圆玉润。放下他们,齐小师叔与几名弟子将他们结实的绑在一起。
齐小师叔问道:“月亭啊,你看怎么处置他们?”月亭哼过一声:“看他们被姓梁的养得白白胖胖的,多抓一些‘小朋友’来吸食。”
知她嘴里的小朋友是何物,秋霜不由打了个寒颤:“月亭,咱能不弄那东西了嘛,我蹲在亭子里看着它们在铁盆里面的时候险些没把我吓死,直到人出现我才听你们的拿壶往里添水,总担心它们会蹦到我身上来。”
月亭掩口暗笑一番:“秋霜姐姐,等安哥哥回来,你好好向他诉诉苦。这样,安哥哥会抱着你情话绵绵的哦。”秋霜立刻回道:“你这丫头,小脑袋一天天的想什么呀。”
众人笑起,月姬道:“秋霜姐姐,昨晚郦姐姐都悄悄告诉我们你和安哥哥的事了。”她这一言,令秋霜无奈叹一气,心中只道:小姐啊小姐,哎!
许久未归,梁继胜犯起了嘀咕:“怎么回事?人到现在还没回来。”高声唤道:“来人。”门外一直守候的人推门而进:“二公子,什么事?”
梁继胜问道:“他们人回来了没有?”他作揖答道:“属下还未见到有人回来。”梁继胜不禁眉头锁紧:“难不成出事了?这梅园里现在只剩下那么几个人保护一堆没功夫的女人小孩,他们不会也办砸了吧。”
那人道:“二公子,属下这就去梅园外探听一下消息。”梁继胜抬手阻拦:“不必了,要得手早该回来了,这都快午时了还没回来,凶多吉少。”
稍顿了会,梁继胜似想起一件事:“对了,传信给我大哥,问他西都的情况。”那人施礼回道:“是,二公子,属下马上去办。”待那人退出房中,梁继胜自言道:“看来是我低估了这帮人的能力,到这步田地居然都没能抓住他们。”
梅园这方,有惊无险。玉庄主那厢的一行人却并没有这么顺利的在官兵到来前赶到。等他们到了戚家庄时,两方早已厮杀许久。
进得院中,他们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先后唤道:“刘斐、梅庄主(师兄)?”梅庄主刺杀眼前一人,抬首看来:“师弟,玉庄主,是你们。”刘斐手中的短刀割其一喉:“庄主,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