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时全身抖的像筛汤,害怕的连话都说不出。
“麻烦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欧阳雅再次重复,这个女孩说的也没错,她欧阳雅不就是别人嘴里的小杂种吗?被爹妈抛弃的小杂种。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女孩声音颤抖,她觉得自己这次肯定死定了,这个叫欧阳雅的女孩一定会去泽少那里告状。
有些话,有些事,被人说多了,听多了,也就会痛的麻木。
欧阳雅绕过人群,望着自己的课桌,那密密麻麻的咒语和那行“欧阳雅,既然你没死,那游戏继续”的字眼令她全身发抖,仇恨的种子在她心里疯狂的滋长,甚至突破道德的底线,周广,你当真是一点都不肯放过我。
她举起那张课桌,狠狠的砸下去,琉璃色的眸子布满了血红,既然你一再挑战我的极限,那我便用命奉陪到底。
“嘭”的一声,巨大的响声让栋房都震了震,那张木制的课桌瞬间碎成粉沫,这一切太过突然,谁也不敢一个年仅二十的女孩可以把一张木制课桌摔成粉沫状,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当年年仅十岁的欧阳雅做完心理测试,就坐在黑色兰博基尼的副驾驶,她望着窗外飞速走动的景色,心隐隐的不安,不擅言辞的她最终还是问出自己一直在害怕的事情:”你要把我送回去?”
“嗯,你家人会担心的。”木泽坐在驾驶座上,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
欧阳雅开始不安起来,手脚变的冰冷,她虽然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生活,但不代表她想过那种地狱般的生活,酝酿了许久,她鼓起勇气问眼前这个不太熟悉的男孩:“我没有亲人,你可以当我的亲人吗?”
木泽冷静的想了几秒,强作镇定的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可以做干爹之类的。”十岁的欧阳雅认真仔细的回答一个非常正经的问题。”我有那么老吗他才十一岁好吗?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想回去。”欧阳雅竭力解释这个问题,脸已经通红,不太说话的她今天已经达到极限了。
“你会打架吗?”木泽问。
欧阳雅摇头,表示不会,她只有被别人打的份。
“那你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