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打不过方溯,是真的。
原本就打不过,她又中毒受伤,不复当年身手,哪里能对抗全盛时期的方溯?
方侯爷那句把她关起来是真的。
要是真的动手,于君珩臻必然处在下风。
但她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以也没必要大开大合和方溯正面相抗。
床已经做好了,也已经替换了原来的床。
她轻轻一碰,铁链哗哗作响。
对,就是这样。
床的帘子格外的厚,并且能隔绝一切声音。
这是于君珩臻特意要求的。
那种暗无天日的感觉。
她舔了舔嘴唇,好像已经看见了方溯在上面的样子。
整理了一下衣服,去找方侯爷。
方溯还没看完,她回来了也没什么反应。
“这场仗打的如何?”于君珩臻问。
方溯道:“这首辅带兵的手法也太拙劣了,你们西凉谋反都不需要兵书吗?”
于君珩臻道:“是我们西凉。”
方溯嗤笑道:“你可别带我,我嫌丢人。”
“我十七岁时就比这首辅强你信不信?”
于君珩臻道:“自然是景行说什么我都信。”
“你哄我呢。”
“我哪里敢。”于君珩臻笑道。
“我看你就是哄我玩,一点都不专心。”
于君珩臻道”
方溯道”
于君珩臻道:“你在就是让我最大的分心了。”
方溯道你怎么不说是你这个君上定力不行呢?”
于君珩臻道换成别人,早不知道在床上滚过多少回了。”
“你还颇为自傲?”
“能在方侯爷面前还像没事人一样,难道不值得自傲?”
方溯哭笑不得道”
“在我这可比春--药烈多了。”
“那是什么?”
“火--药吧。”
方溯大笑,道:“就你这么说话,我都要后悔了。”
“我可不给你后悔的机会。”
“你管天管地还管得了我后不后悔吗?”
于君珩臻道:“我管得了。”
“怎么管?”
于君珩臻凑近,与方溯鼻尖贴着鼻尖,道:“就让你下不来床,脑子里除了我什么都没有,你就不会想走了。”
方溯上下审视了她一番,道:“你不行。”